定远侯因着赵无敛提亲之事,在书房坐立难安,兵书拿在手里,书角都快翻毛边了,也没有翻到下一页。
门外吵吵闹闹,定远侯心中烦闷,将兵书往桌上一扔,气道:“外面在吵什么?!”
海管家候在门外,正在料理花花草草,听到定远侯发怒,放下剪子,推开了门,“侯爷,是二爷回来了。”
“这个不成器的,一天到晚在外面吃酒,怎么不吃死在外边?”定远侯怒道,“连女儿也不好好对待,如此闹成这样,又该如何收场?”
海管家知道侯爷是在烦心,便笑笑不说话。
只是那吵闹的声音越来越近,定远侯起身到门口,就看到一行人走过来,为首之人正是他那不成器的二儿子。
“你来做什么?”定远侯懒得见他,本要将人赶出去,看到他身后跟着的季云珠便又停住了。
季云珠不曾哭喊,只是拿着帕子,掩着唇角,泫然欲泣。
“把人抬过来,小心些!别把人弄死了,死在侯府我们可说不清。”季二爷嚷道,慕容婷揪着他的衣服,躲在他身后不敢看那可怖的场面。
“你又给我弄出什么好事来了!”定远侯听到别把人弄死了,顿时不冷静了。
“可不是我弄出来的好事,是您的好孙女!一个人跑到酒楼里去,和两个男人厮混在一起!若不是我及时赶到,还不知会发展成什么样呢??”季二爷大手一挥,冷眼看着季云珠。
“胡说!云珠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能张口就说出这种有损女儿家清誉的话?!”定远侯怒道。
“侯爷,不是二爷胡说,是大家都看到的事实,护院也跟着去了,还被人打了一顿,伤得厉害,那场面可吓人了,连二爷也…挨了一脚。”慕容婷连忙道。
下人们把刘青抬了上来,他嘴里还塞着椅子腿,看着还在喘气,但人几乎要垮了。
“这是谁的手笔?”定远侯皱紧眉头,这场面饶是他看了,也觉得不舒服。
干这事的人纯粹就是为了折磨他,不让他死,又不让他有片刻舒坦,呼吸都会扯得巨痛。
自己儿子窝囊,干不出来这种事,若说是自己孙女干的,那便更不可能!
“还能是谁?还不是那位高权重的尚书令——赵无敛!坐着尚书令的位置,掌着丞相的权,他眼里还有谁?”季二爷不屑道。
“怎么又是他?”定远侯撇向了季云珠,季云珠低着头,瞧着自己的鞋尖。
“说吧,这是怎么回事?云珠,你总要说出来,爷爷才好替你做主。”定远侯道。
“爷爷,无论孙女待会说出什么,爷爷都会替我做主吗?”季云珠当即跪下。
“当然,你爹说的那些我通通不信!你是什么样的人,爷爷不敢说全然了解,但爷爷相信你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来。”定远侯上前,将她扶起来,“好孩子,有什么站着说便是。”
“父亲!那可是我亲眼所见!您怎么不信我呢?!”季二爷急道。
“你闭嘴!有你这样的儿子,我还嫌丢人呢!文不成武不就,以后难道就等着你哥哥袭爵再养着你吗?”定远侯吼道。
“侯爷竟然一点都没想着要把爵位给二爷吗?好歹二爷也是您的儿子呀。他虽然比不上大爷那般厉害,论品行、能力,那也是一顶一的好。”慕容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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