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一辈子那么长，说什么胡话。”郭芊澄还在想怎么帮乔木槿，“要不，曲线救国？我帮你问问赵刚？”
“别！不要！”乔木槿鲤鱼打挺地坐起身，扒拉开垂下来的头发，“那就真的社死到正主面前去了。这件事，你知我知，不能再让第三个人知道！”
郭芊澄用力捂住嘴，竖起三根手指发誓。
她最讲义气了。
嘱咐完，乔木槿又倒了回去。
郭芊澄爬下梯子，从桌子上的零食框里拿了好些吃的，一股脑塞进乔木槿被窝，粗暴地安慰，“吃，吃这些垃圾食品，满足了口腹之欲，就不会想这些事情了。反正你现在也见不到人，等下次见到了再说呗。”
“大不了这手串卖了，还能赚点钱。”
“其他的都能卖，但是这个不行。”乔木槿心疼自己的成果，“这是我配了好多次才调出来的配方。”
或许也没有那么特别，但在她这里就是只专属于一个人的。
她不卖。
“大不了，就继续放着。”乔木槿嚼着软糖，侧过身，“你今天下午有课？”
郭芊澄拿上电脑，对着镜子补涂了口红，调整一下衣领，“嗯，我们老教授下周要去隔壁市做手术，坚持不让人代课，结果就把下周课全部调了，但是今天我没有晚课。你晚饭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乔木槿想了一瞬，“不知道，想好了跟你说。”
郭芊澄看了眼时间，风风火火地出了宿舍。
本就有些空荡的宿舍彻底安静下来。
空气平静的可怕。
乔木槿拿起床头的手机，打开微信，输入那串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要输入一遍的乱码。
想起上次吃饭，赵刚好像提起过，那家饭馆是他们经常去的地方，乔木槿便想着去碰碰运气吧，万一......碰到了呢。
她麻溜地下床，穿好衣服带上手串，甚至还扫了自行车去饭馆。
以前的她，也没想过自己会有狼狈蹲人的一天。
蹲的还是苏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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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小姑娘。”正午时分，饭馆旁边的一个小茶馆门边，一拄着拐杖坐在藤椅上，头戴渔夫帽的老爷爷，用舌头调了下假牙的位置，对着蹲在饭馆门边，为了不打扰人家做生意又往角落挪了挪，用丝巾遮挡着大半张脸的乔木槿喊了声，冲她招招手，“对，就是你，过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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