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果可以用来炖汤，院子里有一点也是正常的，她完全可以说是自己买来炖汤的，偏偏因为心头害怕，自己暴露了。
慕绾瑶没想到她胆子如此小，冷笑一下，坐在凳子上，侧头看了眼清儿：“让林风进来。”
秋灵会武功，即便现在胆子小，也不能给她机会逃跑。
不一会儿，房间里形成了一种场面，慕绾瑶淡定的坐着，清儿守在她身侧，眼睛盯着地上那个人，满眼的愤怒，林风站在门口，堵住秋灵逃跑后路。
“说吧，张氏让你做什么。”慕绾瑶抿了口茶。
秋灵身体一顿，嘴硬道：“奴婢听不懂。”
慕绾瑶冷笑：“对她还挺忠诚的，但你是我院子里的丫鬟啊，我不想跟你废话，现在实话实说，我还能饶你一命，要是闹到父亲面前，看你还活不活得了。”
秋灵吓得脸上完全没了血色，她不想死，不想死！可……
“担心张氏报复你？”慕绾瑶猜中她担心的事情。
秋灵抬起了头，眼神是想让她继续说。
“如果你实话实说，事情结束后，我会给你一笔盘缠，足够你回老家暗度晚年，你本身也会武功，想某个工作不难，张氏找不到你的。”
秋灵又傻了：“您知道我会武功？”
“你当我是傻子？隐藏得再好，也有露馅的地方。”慕绾瑶摩挲着茶杯：“我很早就知道你是张氏的人，所以手里有不少证据，看在你没对我下过手，又在府中伺候我这么久的份上，我给你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
这番话一出，秋灵知道自己别无选择，瘫倒在地上，整个人仿佛没了生气：“好，我说。”
她将这些年为张氏做的事情全盘托。
还交代最开始，她跟云嬷嬷都是通过书信传递信息，后来时间长了，胆子也大了，她才每晚偷偷去张氏那儿汇报。
听到这儿，慕绾瑶眸子一闪：“那些书信你可还收着？”
其实她一点证据都没有，若是真闹到慕瑾那儿去，秋灵反咬一口，她就完蛋了，幸好秋灵已经被吓破了胆，两三句话就套了出来。
秋灵连忙点头：“都有，我就怕事情有变，全都收着。”
“告诉清儿在什么地方，清儿去找。”慕绾瑶道。
清儿闻言站在秋灵面前：“不能撒谎。”
秋灵连忙摇头，跟她说了位置，就在枕头夹层里，她作为原主除清儿外最信任的人，当然有单独的床，所以也没人敢去翻她的床铺，便可如此大胆。
清儿按照她说的位置去找，确实找到一小摞书信，打开一看，有的字歪歪扭扭，有的字很是工整，慕绾瑶微微皱眉：“都是谁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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