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触碰到某种机关,程聿脸上的兴趣消失,看着她的目光也转凉,而后缓慢舒展,意味不明一笑。
他松开手,转身找了个地方姿势闲散的坐下,翘着腿没再搭话。
严以祁是今晚的主角,有人过来搭话。
他打过招呼,先离开。
陈奕阳找了个由头把裴书臣他们打发走了,搭着肩和周舟咬耳朵:“你俩又又又又又又掰了?”
他一连说了好几个又字。
周舟没好气的看了他眼:“别胡说,就没有好过。”
“前些天不还探病去了吗?”陈奕阳贱兮兮道,“我还以为你俩一见面干柴烈火,什么气都没了呢。”
周舟说:“他确实是烈火,高烧四十度烫得像团烈火。”
“这么火热?”陈奕阳有些失望的啧了声,“四十度都神志不清了,估计干不出啥事。”
又有些诧异说,“他也是,没事总欺负你干什么。他平时对那些女人爱搭不理的,睡了也是一个德性,对标他对你的态度,别说我这个‘第三者’了,估计裴书臣他们都听出来你们不对付了。”
干什么?
大约能让他程聿不爽的,她是第一个。
他就是个混不吝的混蛋。就算他不想玩了,他也要时不时的点她一下,看她露出憋屈模样才痛快。
“喏,聊你呢。”陈奕阳努了努嘴。
周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裴书臣他们几个围着程聿站着,似乎在说着什么。
隔得远,听不清他们说话的内容,但频频看过来的目光,她确实是他们话题的主人公。
周舟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管他呢。”
她不关心。
那边林悦让侍者过来叫周舟,周舟顺势离开,陪在父母身边。
陈奕阳在程聿身边坐下时,听到宋越问:“聿哥,你总针对周舟干嘛?”
回来正巧到关键时刻,陈奕阳这个知情者当即竖起耳朵,想要吃这个新鲜热乎的瓜。
热切的目光,烧到程聿身上。
他目光微斜,笑得浪荡:“什么眼神。温柔乡满足不了你,开始想睡我了?”
“呸!”陈奕阳立刻跳开,沙发上同他隔了个银河,“老子是直的,不开后门。”
程聿轻哼了声,摇晃着杯中的红酒,悠悠笑道:“哪有欺负她。”
“没有?”裴书臣说,“你平时是怼天怼地怼空气,但也不会平白无故的怼一个女人啊。别的女人都是惹到你才辣手无情,周舟姐什么时候惹你了?”
“怼天怼地怼空气?”程聿轻挑眉,语气淡了几分,“我在你眼里是泰迪么。”
裴书臣:“……”
他还想问,陈奕阳担心这个话题没完没了,只能认命撇开吃瓜的念头,插话道:“咱聿哥哥是混蛋,你这个小混账怎么能猜得透混蛋的想法?”
裴书臣嘴角一抽,有点道理。
程聿混蛋惯了,凭心情做事,真看不惯周舟,估计是一个字都懒得说。
是他的风格。
几个人没好奇了。
只有程聿淡淡的看了他眼,语气带着三分凉薄:“费尽心思挤进这个三个人的世界,真是辛苦你了。”
陈奕阳当即想说一声艹。
他这么卖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他们两个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合合又分分的地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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