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周舟挂好号回来。
医生做了检查后,要求他去验血,确定发烧的原因。
来回一折腾,从挂号到检查开方子,花了一个多小时。
护士拿了四个吊瓶过来,两大两小。
挂个点滴没必要专门要个病房,程聿也没讲究,直接坐在走廊的座椅上。
周舟看着护士在拆包装,轻声问:“请问四个吊瓶要打多久?”
“三个多小时。”
护士很专业,几秒便找到了他的血管,干脆利落的扎了进去。
等护士收拾好离开,程聿看着长长的输液管慢悠悠道:“有这等看病的功夫,我都烧的神志不清了。”
周舟也觉得。
医院就是这样,干什么都要检查。
以前她犯过急性肠胃炎,上吐下泻的去医院,医生问了半天后不急不忙的让她先去验血,还要取她上厕所的样本。
来回一折腾,就用了两个多小时。
期间她一直难受,什么办法也没有。等终于拿到检验单时,她已经不吐了。
但从医生的角度来说,这样也是负责。不管是感冒发烧还是上吐下泻,究其原因有太多种,总不能随便给药。
周舟说:“挂水也不是随便就能挂的。医生不是说了吗,验血要判断你是细菌感染还是病毒感染,才知道要在点滴里加什么成分。”
程聿哼了声:“淋雨能是什么感染,天上难道下病毒吗。”
周舟:“……”
得亏没在医生护士面前说这些话,不然得被他气得当场吐血。
程聿看她一直站着,散着调子说:“不坐是要当我的保镖吗?别怕,没人会冲上来拔我的针。”
“别人不拔,我想拔。”
程聿笑得自在:“那完了,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他是自在了,她头疼。
没见过他消停一会。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五点多:“我出去看看,买份粥给你吃。”
“这一幕怎么这么熟悉呢。”程聿见她要走,单手扯了下脖子上的围巾,“走之前能不能把围巾弄松点,闷得喘不过气了。”
他一只手不方便。
周舟站在他面前,弯下腰把他的围巾解了,换了个方式围着。
程聿耷拉着眼皮看她,感受到她指尖贴上他脖颈的冰凉,翘着嘴角笑:“周舟,你绑这么紧,是不是想谋杀我?”
周舟不想搭理他:“我想谋杀你还陪你挂水,这么蠢干脆直接去警局自首得了。”
“所以说你笨死了。”
回应他的,是用力的打结。
周舟在最后一步,直接交叉着将围巾拉到最紧,程聿的话戛然而止,仰着头错愕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周舟。
“再废话,你一个人在这挂水。”周舟冷着脸一字一顿,看他彻底噤了声才松开结。
围巾的两端垂在他的羽绒服上。
程聿低头看了眼,毛线都变了形。
他暗自咂舌:惹谁都好,就是不能惹周舟。
走出医院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有点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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