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程聿在吹头发了,周舟才点开消息。
严以祁忙完了新加坡的事,这会在香港转机,早上八点半到京城。
周舟给他回了信息:【我过来接你。】
Yan:【你还没睡?】
Yan:【不麻烦你,我直接打车回家。】
周舟看了眼时间,已经两点半了。
严以祁一向善解人意,选择这个时间发消息给她,就是不打算让她接,只想告诉她他回来了。
不然他在新加坡飞香港前,就会给她发消息。
只是没想到她还没睡觉。
Zoe:【准备睡了。】
Zoe:【你还没有国内驾照,机场叫车太麻烦,我明天来接你。】
严以祁便没说什么。
互道了晚安后,周舟放下手机,将床上的毛巾拿回浴室。
“下次应该带件衣服来。”周舟从浴室出来时,程聿已经吹好头发。
她将浴袍的系带扯松,烦闷的伸了个懒腰,“冬天的内搭太贴身,穿着浴袍睡总是不舒服。”
程聿轻笑:“脱了呗。”
目光轻佻的在她身上游离,“反正浴袍半夜带子就散了,犹抱琵琶半遮面,跟没穿一个样。”
周舟骂他色痞。
程聿付之一笑,对此不置可否。
又说,“这个套房我包下来了。你就住对面,有时间拿几件衣服过来,放在这就行了。”
周舟有些错愕:“你什么时候包下来的?”
“上次过后。”
周舟爬上床,钻进他的胸膛,半真半假问:“你怎么觉得我们会保持长久的Sexual Partner关系?”
“感觉。”程聿言简意赅道。
感觉是个很主观,很虚幻的词,挺耐人寻味的。
周舟时常也有“感觉”。
她的“感觉”不是从一开始就能预测她和男人的关系能保持多久,而是她总能“感觉”到乏味,“感觉”到对方想要谈感情,从而“感觉”应该断了这段关系。
程聿说出感觉,她第一次对他产生了好奇:“你常有这种‘感觉’?”
“没有,我顺心意走。”
顺心意和感觉一样,都是虚幻的词,程聿回答的仍是模棱两可。
和他的人一样,随着感觉行事。
程聿垂眸看她,视线落在她脸颊上,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擦过她的眉毛:“开始想了解我了?”
周舟伏在他胸口笑:“少问彼此以前的事,对我们都好,不是吗?”
她笑声很轻,肩膀在颤抖,和他起伏的胸腔共鸣。
“周舟,我们打个赌怎么样。”程聿突然说。
“打赌?”
“嗯。”
周舟起了兴致,脑袋离开他的胸口,直起身来问他:“赌什么?”
“失控的滋味。”
失控的滋味?
周舟没懂他的意思,歪着头无声询问。
“真心话,一人问对方一件事。”程聿狭长的眼睛深邃,流转了几分幽暗的微光,“就赌它的答案,赌对方能不能打破这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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