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仪或许还不知她虽输了比赛,却赢得冷博衍的青睐,皇帝已经迫不及待要会一会这个球踢的不错,舞跳的也出神入化的男子阿真了。
想要结实箬仪的想法愈发强烈,于是便要去换衣服的地方找她,远远看到她穿好衣服走出室外,又觉得忘了什么又返回了。
于是,他悄悄走进室内。
然而走出室外高兴劲儿还没过的箬仪忽然意识到绢布忘记裹了的她又拐回来了。
冷博衍大步走上前去,脚步细碎的他推门进来,听到箬仪正哼着小曲儿换衣服,想着悄悄偷袭她,吓她一跳于是放慢了脚步寻声而去。
在一个角落里,冷博衍掀开最后的一层遮挡物后看到箬仪正一层一层的认真裹着绢布,连他开门的声音都丝毫未闻。
心中一阵惊讶的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心中诧异道:一个男人的胸膛为何裹这么多层布?
可联想她上次的舞姿,还有她灵巧的身躯,他才明白:朕只当这顾太尉生性凉薄,不好女子呢。原来是想金屋藏娇,才生出这女扮男装的戏码。
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冷博衍便悄悄合上门退出来,在门外等着。
抒离还奇怪了:今日陛下竟然会在此等人了?
只是只顾着高兴的皇帝并未留意到身后的箬仪已经悄悄开门走了。
她就是故意躲着他才溜走的,因为她现在要出宫买花衣服,为了不被人发现她拿腰牌糊弄看门的说太尉想吃糖油糕,让她去买。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溜出宫的箬仪,得意的偷笑着,乐呵呵往街市走去。
等了许久都不见她出来,冷博衍一脸焦急的听到抒离来报说:“陛下,室内已经没人了,可能是从后门去宴乐庭了。”
“那好吧,去宴乐庭。”皇帝一挥衣袖扫兴而去。
可来到宴乐庭后在本该属于她的座位上也不见她的身影,便让抒离去问攸宁,攸宁亦不知,后从樱桃那得到答案,说是有些不舒服,出去走走了。
见不到箬仪的冷博衍坐立不安,稍稍吃了些餐食,便闷头喝闷酒,连一旁的殷美人向他敬酒也不搭理。
殷美人知道,皇帝这将是要移情别恋了,以前芫妃出现时他也是这样。
原本对她热情如火的皇帝逐渐对自己不冷不淡,好在这次他看上的是个男人,而自己不能做任何反抗,只能自顾自的喝着酒。
“后日,便是顾卿启程回国之日,朕只觉与顾卿相见恨晚啊,仍不想与其分离,顾卿何不顺遂朕意多留些时日呢?”
皇帝说此话,意在留下他便是留下箬仪了。
他明知留不住,还是想尝试多做些努力。
“陛下美意,攸宁本该领情,奈何攸宁离开时答应我国女帝一月便可归朝,如今离国已一月有余,臣实在不敢再延误战事,请陛下赎臣之罪。”
冷博衍摇摇头无奈笑言:“顾卿实乃丽朝最得意的能臣,丽朝女帝可舍不得你多留片刻啊。也罢,后日,朕定亲自送你归朝。”
攸宁起身抱拳:“陛下圣爱,攸宁愧不敢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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