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参加祭奠日的人,除了令桦、祁知雪和祁宇,那就只剩下祁宇的母亲、倪尔。
项祭然留了个心眼儿,将祁宇的母亲先暂时送到医疗队,以身体不适的原因留下来疗养。
这样暂时这些人都不用送到别墅去接受保护。
倒不是说项祭然不相信自己的父亲,而是他认为这种公共场所或许更加安全,想要谋害祁宇的人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动手,太显眼了。
可是,项祭然的这点儿小心机和总统比起来还是太劣质。
第二天,项祭然去自己的小屋照顾祁宇的时候,总统立刻就让人将倪尔从病房接到了别墅。
是的,在这后半段的计划中,他自始至终想要对付的人,就只有那个倪尔——
当初没能成功杀死的小鸭子。
当时,倪尔还在打点滴,门外进来了一个医生打扮的人,将一管麻醉针剂注射进了液体,倪尔还问了句这是什么药,可下一秒就失去了意识。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双脚双手都已经被捆了起来,跪在地毯上,口中被塞了东西,无法发出声音。
房间的窗户都被拉上,倪尔惊慌失措地打量着周围的布置,红色的床帘和红色的地毯都让这个房间充满了危险的信号。
缓缓地,沉重的双开门被打开,总统穿着白色的制服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三个五大三粗的保镖。
他蹲在倪尔面前,一只手挑起少年的下巴,脸上写着玩味儿:
“还记得我吗,孩子?”
倪尔一看到这张脸,瞬间就吓得浑身发抖,他哭着向后爬,但被人抓住了脚踝,一下就拽到了男人身下:
“孩子,我记得之前我应该给了你足够的丧葬费,你为什么还要活到现在呢?”
“……”
“你,就那么想活么?”
“……”
“像你这种蝼蚁,应该很早就被埋没在泥土之中,红灯区的这些垃圾,都不过是陪葬品罢了。”
说完,总统直起身子,向后一靠坐在下属搬过来的椅子上,表情严肃又冰冷:
“你们几个,去,让他长长记性。”
倪尔惊恐地看着这几个人解开了裤袋,吓得蜷缩在墙角,一阵强烈的恶心涌了上来,但他却无计可施。
抱歉,章节内容加载错误,未能成功加载章节内容或刷新页面。
Sorry, there was an error loading the chapter content. We were unable to successfully load the chapter or refresh the page.
抱歉,章節內容載入錯誤,未能成功載入章節內容或重新整理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