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衍之案目前还在定性,罪名一旦认定罪名最高可判处死刑,许云乾这两天没有少为他奔走,甚至都拿着之前一些旧事的恩情,求到周从谨跟前。
但这个名号总得有人担着,最好祸水东流,达到周从谨真正想要的。
许云乾在此之下,又不得不做了些不得不为的事。
回到许宅已经半夜,他将外套交给佣人,上了楼梯,推开书房的门突然察觉不对,还未转身一把小刀便抵在他脖子上。
谈屿臣在他身后,“进去!”
许云乾听出了他的声音,不过更惊讶的是他怎么进来的,别墅四周都有安保严密守护,单外院的电网都能拦住他。
许云乾依言进去,书房门关上,灯光却并没有打开。
“三公子,我们自始至终无冤无仇吧,犯不着用这样危险的见面方式。”
谈屿臣由背后到他跟前,微弱的灯光如薄纱覆盖在他脸上,许云乾见过他很多次,但过往无不以纨绔示于人前,如今面无表情,发红的眼底如同不起一汪波澜的深潭,
这副模样反倒是第一次。
谈屿臣没有和他虚与委蛇,“我只问你几个问题,问完就走,你保髙弦月是不是因为我爸指使?”
他上来就直切要害,许云乾敏感察觉到他的字眼有些不对,打马虎眼。
“三公子说笑了,弦月是我的继女,而且这种问题——”
话没说完,那把刀尖就直对着他脖子,已经往里刺了,在疼痛和近距离的对视里,许云乾清楚感受到他的杀意。
“你要真杀了我,今天也走不出这栋宅子。”
谈屿臣眼冷如冰,“搭上你许家两条人命,我有什么可亏的。许衍之还在看守所,你说说夜深人静有人越过看守,给他注射一剂怎么样,能不能看到明早的太阳就看他命。”
许云乾脸色已经变了。
但他问的每个问题,都足够让许云乾在这土地上死一万次了。
谈屿臣翻过手机,示意许云乾。
“不信?”
他慢慢吐字。
“三。”
“二。”
画面来自于微型摄像头,有人打开看守所的大门,看服装是个民警,他走向某间号房,拿钥匙打开了门,门栏之隔,许衍之还没有睡着,正坐在床上。
看到是民警他并未警惕。
许云乾:“谈屿臣你这样是故意杀人!”
“一。”
随着男人轻飘飘的字眼落下,许云乾脑子嗡嗡作响,第一次失去的往日的冷静,在民警离许衍之越来越近,他铁青着脸。
“三公子已经猜到,还来问我做什么!”
那一瞬间,少量月光从窗户透进来,落在谈屿臣肩膀上,他眼睛瞬间涌起一片血红。
不敢相信么,有什么不敢信的?
那卷录音带将另一个周从谨刻画得明明白白,在他母亲面前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照看,连路都舍不得让她自己走的男人,背地里喜欢玩这些。
玩了很多年。
那一个心思深层诡谲,从来不在谈屿臣的认知里的男人,居然是他亲生父亲。
那周从谨这么多年搁他跟前演什么深情呢,在谈臻走后这么多年,将她的所有照片封存,每逢忌日生日就黯然神伤,墓碑从不假手于他人清理的深情男人。
原来都他妈在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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