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使前来开门,似乎是有料到烟雨回来,没有进去通报,径直把她们两人请入府内。
婢女奉上茶,烟雨瞄了眼,这里的东西她碰都不想碰,谁知道凤溪会在其中动什么手脚,她见阿阮要喝,忙不点唤住她的举动。
“阿阮,别喝。”她冲着阿阮摇了摇头。
阿阮意识到什么,慌忙丢开茶盏,理了理凌乱的衣裳一本正经得侍候在烟雨的身后。
凤溪姗姗来迟,时隔半年有余,当他在看到烟雨的时候,发觉她比记忆中的要消瘦许多。
期间,他有听到关于她的不少流言,知道她流产,也知道她被慕容子音休了。
这就是当初她选择的人,他扯唇苦笑着。
“童童,你终究还是回来了。”凤溪坐在烟雨的对面,这样能更好的把她全部放入眸底,她脸上的伤疤似乎是被治好了,远远望去,根本就看不到有任何的瑕疵。
烟雨咳嗽几声,整张小脸愈加惨白,“解药呢?”她点明来意,凤溪这招棋下得真是阴狠,她当初真不该放低戒备,天真的以为他是真的悔过了。
“这番话,我倒不是很懂,我这里哪里有什么解药。童童,你是病糊涂了吗?”凤溪一瞬不瞬得注视着她,轻柔地说道。
“慕容的毒不是你下的吗?凤溪,说吧,要怎么样你才肯把慕容的解药给我。”
他这辈子都在用毒害人,她从白言九口中得悉,慕容子音的症状是中毒,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人就是凤溪。
凤溪自腰间取出一只蓝色的瓷瓶,他晃动了下瓷瓶,“解药就只有一颗,可是……童童,你打算拿什么来换取?你说,你爱的人是慕容子音,那你愿不愿意为了他,放弃你现在所拥有的呢?”
说着,他把瓷瓶摆放到桌面上,指尖轻轻得敲击着,发出一下一下的响声。
阿阮有些后怕得躲到烟雨的身后,她伸手拉扯起烟雨的衣袖,轻声得在她耳畔说道:“夫人,他……他心怀不轨,我们还是走吧。”
她丝毫不敢看凤溪。
烟雨覆上她的手背轻轻拍着,她扭头朝着她摇了摇头,“没事的。”
然后,她举步走向凤溪,“先把一半的解药给我,免得到时候你食言,我岂不是落得什么都没有的下场吗?”
他聪明,她亦不笨。
“好,我答应你。”说着,凤溪把药丸倒出来,巧用内力轻轻一捏,顿时整粒药丸在他的掌心里一分为二,指尖捏着其中一半呈现在烟雨眸前,“童童,我要你留在我身边。”
“期限呢?”烟雨神色晦暗得问道。
若是一生,那这颗解药,她情愿不要哪怕她跟慕容子音殉情,也不想留在他的身边一辈子。
凤溪伸出二根手指,“两个月,你和我做两个月的夫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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