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马车坏在半路的小插曲,今日赏花还是令人愉悦的。
未时众人一同回绥陵县,沈云琳邀请三人乘同一辆马车,大少奶奶许氏很想与她们在一起,无奈被郭氏喊了去。
一上马车沈云琳先牵着祝妤君的手道:“君妹妹,真的谢谢你。”
没头没脑的道谢,祝妤君有些纳闷,祝妤瑛也看过来。
沈云琳笑道:“是感谢妹妹替我母亲开的药方子,不瞒你说,初始我们不敢信,药方子送去安阳城问了两位大夫,大夫皆言方子精妙,母亲开始服用三日身子便大有好转。”
祝妤君说道:“沈夫人是心血亏虚,除了煎服汤药,亦可炮制为丹丸,如三姐姐的温香丸一般,放于瓷瓶随身携带,每日服用三次,一次一丸,连续一月,可彻底改善了体质。”
“可以彻底改善?”沈云琳又惊又喜,全家人都担心母亲身体,若能恢复,祝六小姐就是他们家恩人。
祝妤君肯定地说道:“沈大人可请大夫一同参详,若琳姐姐信得过,过几日我再替沈夫人把脉,除了吃药,再辅搭药膳,对补血益气大有裨益。”
“我信得过,回去我给妹妹写信。”沈云琳激动地说道。
祝妤君对沈云琳印象颇佳,比之她身边的姐妹,沈云琳心思细腻,处世沉稳,不藏害人和嫉妒之心。
到了绥陵县,两家人告别,沈云琳下马车后,祝妤瑛踌躇不定,几番欲言又止。
祝妤君瞧祝妤瑛扭捏的做派难受,干脆主动相问,“三姐有事?”
祝妤瑛犹豫地问道:“妹妹真的只读了不足一月的医书吗?”
祝妤君觉得好笑,既然三姐心存疑虑,上次沈家女眷过府做客还推她出来。
其实在祝老太太眼里,三姐是祝家姐妹中最知心知意的,只可惜身体太弱时常生病,姻亲上大约不能给祝家理想的助力。
祝妤君笑道:“我确实只读几日医书,大约我在学医上天赋异禀,读一日胜他人十年。”
祝妤君说得一本正经,如果师父李神医听到她自夸天赋异禀,大约会拔一棵雷公藤打她,打到她清醒为止。
毕竟事实是前世她不能说话,每日安静地学、记、思、忆,每一样本事,她都记不清花了多少工夫。
祝妤瑛嘴角一抖,对方如此大言不惭,她还问什么。
祝妤君挪到祝妤瑛身边,手指搭在祝妤瑛手腕处。
祝妤瑛本能地要抽出手,意识到祝妤君是在替她把脉,朝祝妤君友好地笑了笑。
右寸浮,肺气虚,“三姐入夜是否经常空咳和盗汗。”祝妤君问道。
祝妤瑛柔柔地叹一口气,“妹妹说的对极,我的症状既如此。”
祝妤君松开手,“三姐的温香丸可以吃,但不治本,好在三姐尚且少年,且此病非娘胎带来的弱症,仅是幼齿时一次冬日受雪寒所致,回去我给三姐开个方子,大太太请蒋大夫辨方后,若觉合适,三姐每日服用,服用五日我再替三姐把脉改方,很快能恢复,对了,三姐心放宽,思虑太重亦是伤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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