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踢了一脚哈巴狗,“娘娘放心,不听话的小畜生,杀了便是。”
“你说得对。”皇贵妃满意勾唇,下一秒收敛了笑,脸色阴沉,“来人,把这条不听话的狗杀了。”
“母妃,母妃!”
五皇子小跑进殿,脚下一个没注意绊到了门槛摔了一跤,可把皇贵妃心疼坏了,亲自走到门口把人扶起来,猛地甩了门口小宫女一巴掌。
“不知道提醒五皇子注意脚下吗?干什么吃的,带下去掌嘴三十!”
“这门槛真是的,就应该全铲除了才好。”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眉心皱成了川字。
皇贵妃拿出手帕亲自替他擦汗,“你瞧瞧这满头大汗的,什么事儿啊这么着急,你那急吼吼的样子让你父皇瞧见了又该骂你了。”
“母妃,祁砚临那小杂种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今日早朝定国公上奏,说是收到了那小杂种的消息,因身受重伤无法下地错过了父皇的寿宴,说什么信里字字句句无不是对父皇的关心,我呸!”
祁砚轩怒目切齿破口大骂,这个小杂种真是命大,竟然还活着,皇贵妃亲自给他倒了杯茶,淡定如常。
“母妃,您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说他会不会把我们的事告诉父皇?”
“告诉了又如何,他有证据证明是我们派的杀手吗,更何况你父皇本就不待见他,整个皇宫谁不知道啊。”
她拿起一盒番邦新进贡的脂膏抹上,“放心,他回来了不正好在咱们眼皮子底下了,到时候还怕没机会对付他,本宫可是给他准备了一份大礼。”
“大礼?”两人对视一眼,祁砚轩一下就懂了,“母妃果然厉害。”
还在路上的祁砚临早就料到了前朝后宫会有不少针对他的人,宫里暗线传来不少有用的消息,制定好了应对的计策。
皇贵妃浸淫后宫多年,手段无非就是陷害和捧杀两种,玩不出什么高级的花样,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腌臜套路。
“少主,京城传回来的消息,说是皇帝下旨要给你办接风宴。”闻人鸿说着都想笑,皇帝要给祁砚临办接风宴,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接风宴?鸿门宴还差不多,一听就是那个老妖婆的主意,肯定是想在酒宴上对我做些什么不入流的小动作,下个药睡个女人她再装模作样来抓奸,或者让我发酒疯被御史弹劾。”
“她也就会这些了,少主,您吩咐的事已经准备好了,保证回京之前让她没空蹦跶。”
闻人鸿看着马背上神采奕奕的少年郎越发满意,如今的他不会再任人欺凌,有了反击的能力,甚至能让那些曾经欺负过他的人付出代价。
今日天朗气清,宁静非常,和暴风雨来临前一样。
两日过去了,大刘叔托朋友买到了菱香,急匆匆地跑到阿生家敲门。
“阿生,菱香买到了,快去拿给你阿娘用。”大刘叔跑着过来,喘的上气不接下气,没注意到阿生的眼神晦涩不明。
“谢谢大刘叔,您先回去吧,一会儿我把钱给您送来。”阿生捏紧了手中的菱香,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它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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