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白氏蓦然看向她。
孙夭夭怔怔的看着白氏,说,“娘,爹怎么了?”不可能他没有挺住吧?她不是处理过他的伤口么?不是还用参吊着他的命么?为何一晚都没撑下去?
白氏泪蒙蒙的看着她,哽咽着道,“你爹他快不行了。”
孙夭夭抿唇,将手中的东西放到地上,走到床边帮张大根把着脉。
片刻后,孙夭夭看向白氏,他的脉相和昨天无异,也就是说,他虽然没好,但也没有更坏,怎么就不行了?
“谁说爹不行了?”孙夭夭沉声问。
白氏眨着眼,抽了抽身子,低声开口,“他这一直没醒,人也没动过,哪里还救得活?”
孙夭夭:……
敢情是她自以为的,害她差点以为他真的怎么了。
“爹没事。”
白氏愣愣看着她,“真的?你怎么知道?”
孙夭夭撇嘴,幽幽道,“我看出来的,爹脉相很稳,没有异常,没事。”
白氏垂头看了眼地面,冲孙夭夭道,“你怎么会诊脉的?”
孙夭夭默。
半晌才找到理由,“我自学的。”
白氏嘴角抽了抽,又问,“你上哪自学的?”
“反正我就是自己就突然学会的,我答不出来。”
白氏正要问,张大雨忽然道,“小妹,你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
她手指着孙夭夭放到地上的东西。
孙夭夭过去将那些东西捡起来,把其中一包药递给白氏,道,“娘,去把这药熬了给爹服下,我要帮爹换药。”
白氏怔然接下,问她,“你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昨天不是跟你说过我要赚钱么?这些东西就是用赚的钱买的。”
白氏看着手中的药,又看了看孙夭夭,“你怎么赚到这些钱的?”
“这事说来话长,娘,以后有时间再说吧,你还是赶紧去熬药救爹吧。”
白氏想到张大根比较重要,没再多问,拿着药去熬去了。
她走后,孙夭夭将手上的其他东西放到张大根床头,拿起买来的金疮药,然后唤了张大雨和张二雨,让她们帮着她换着张大根身上的药。
换好药,张大雨瞅着孙夭夭,道,“小妹,你昨天一晚上去哪里了?你是做什么赚的钱啊?”
张二雨同样凝望着她,“小妹,二姐也想知道。”
孙夭夭看着她们,纠结许久才说,“我是去帮人治病赚的钱,昨天晚上我给人开了药,但人家还没吃药,没见效果,就不愿意给我银子让我走,我没办法才到今天才回来的。”
“你帮人治病?”张大雨惊呼。
孙夭夭作势要捂她的嘴,“大姐,你小声点,这事不要跟娘说,娘要是知道我这么胆大妄为,该吓死了。”
张大雨一听这话立即理解了她的意思,冲她道,“小妹,你胆子真的太大了,你居然凭着自己琢磨出来的东西就敢去治人,你也不怕治坏了人家,要是治坏了人,人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话才落,张大雨又道,“不对啊,你自己琢磨着把脉,你给人开方子还能自己琢磨?你知道要开哪些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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