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奴婢或许真的是年纪大了，当年昭贵妃殁了之后，奴婢就只是惦记要伺候好九殿下，此刻回想才惊觉很多事情竟然都忘了。”
宁若言望着郑嬷嬷的眼睛，发现她眼中一片坦然，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她忘记了终归不是故意隐瞒。
“呵呵，别说嬷嬷上了年纪，哀家也老是丢三落四忘东忘西的。”宁若言笑着一句话将话题带过。
“太后娘娘，天色不早了。”小忧走到窗户边朝外看了看。
宁若言装作困倦打了个呵欠：“你们都各自回房去睡个好觉吧。”
“今儿轮到奴婢值夜。”荣喜笑着说。
挥挥手宁若言吩咐道：“从今往后哀家寝宫不需要你们值夜。”
“太后娘娘不可，有人值夜若是您夜里需要伺候的话才能及时。”郑嬷嬷立即反对道。
宁若言笑道：“哀家是小太后不是老太后，闭上眼睛就一觉到天亮的。”
郑嬷嬷皱着眉头：“就算这样，那总得有人陪在左右啊。”
“无妨，哀家的安全自有人保护。”宁若言说完有意无意朝外头看了看。
太后娘娘话里的意思在场几位贴身伺候的人都明白，不就是告诉她们有水天和暗卫们隐蔽在周围。
小忧接口说道：“既然太后娘娘这么吩咐，咱们听候吩咐就是了。”
在场几个人齐齐点头，虽然相处的日子不长不过她们都知道宁若言的脾性。
宁若言悄悄朝小忧做了个鬼脸比出大拇指，还是打小跟随自己的她懂得自己的心意。
其实不是小忧心大，是她知道宁若言会拳脚功夫一般人完全打不过她，再说有水天她们在暗地里盯着她倒是不担心。
将她们全都打发走了，宁若言扑到梳妆台拿起梳子给自己扎了了马尾随手在头顶转了转成个揪揪，这种装扮就是她往日运动训练的标准打扮。
悄悄换上之前让小忧和张嬷嬷暗地里偷偷缝制的长裤及上衣后宁若言俨然成了现代的模样，她可没忘记今晚上约了人。
“山色、水天，出来！”宁若言豪气万千呼喊道。
一个从天窗跳下，另外一个从后窗跃入还真将宁若言吓了一跳。
就在同时，只瞥了宁若言一眼，水天和山色就呆愣在原地了。
太后娘娘这是什么装扮？她身上的衣裳好像是夜行服又好像是骑装，头发不男不女盘成个暨随意拿头绳扎紧怎么看怎么怪。
“都傻了？”宁若言压根不觉得自己的打扮清奇，“喂，你们俩至于这么惊奇吗？回魂了。”
“太后娘娘。”水天和山色回过神来叫唤一声后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宁若言昂首挺胸直接进入正题：“你们本事高强我知道，不过若是没有内力的话，你们俩加一块也不是我的对手。”
听这话水天和山色没有回应但是脸上均现出不服气的神色。
她们的反应在宁若言的意料之中，她笑着问道：“你们不信咱们可以试试。”
“那不行，万一伤了太后娘娘那属下就罪该万死了。”山色这话分明是看不起宁若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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