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对景泸服软了,听着他的温声细语后,江纤暮的心情像是好了很多,尔后像是撒娇一般对着景泸道:“景泸果然想的周到,那哀家便听景泸你的。”
“吟儿来给太后娘娘请安。”程枝吟用她专有的独特娇柔嗓音道。
她张望周围,只见一个屏风。
不由得她开口问,旁边立着的景泸便先开口了:“吟妃娘娘,太后娘娘她近来染了风寒身有不适,你就暂且在这儿与她说说话吧。”
面对景泸的那一脸的不耐烦,程枝吟能怎么样呢?谁叫她现在还得有求于别人。
“太后娘娘,您没有大碍吧?吟儿来看您了。”程枝吟再一次说道,她掩去脸上刚才那一丝厌恶,可人又柔声道。
“吟儿你这番不好好的给你的父亲守孝,来哀家这里做什么?”
程枝吟怎么可能听不出江纤暮话里面的意思,面色显然有一丝尴尬了,她心中暗叹,还好没让屏风后的女人看见。
“吟儿知错,我固然为家父一事伤心,所以是来找您帮忙的。”程枝吟一改刚才之态,声音仍然是可人温柔,只是现在中多了分惹人怜的色彩。
“你且说说。”屏风躺着的江纤暮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愚蠢的女人在盘算着什么呢?
呵呵,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罢了。
程枝吟开始柔声哭哭啼啼,淋漓尽致地上演了一部催人泪下的故事,“我父亲大去您也是知晓的,如今,家中的光景自然不胜从前,府中仅有我母亲和我那年迈的老夫人,那……那杀了我父亲的凶手却逍遥法外,宋未挽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依我看,那宋恳便是个替罪羊,罪魁祸首宋未挽分明是杀了我之后推卸了责任,她就是嫉妒我程家!”
江纤暮轻轻勾起了红唇,听着程枝吟说的话倒是越听越津津有味。
准确来说,是听着这个没脑子的蠢女人说的话,她才听得津津有味。
她喜欢无知的人,却又不喜欢不喜欢没脑子,善妒却又不付诸行动的女人,就像程枝吟。
宋未挽的脑子倒是她喜欢的,但是她也非常的讨厌,不利于她的东西,再好也不要。并且,这个女人的性子太像当初那个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皇贵妃了。
她看见了就恨不得扒了她的皮。
江纤暮在屏风后面轻笑几声,妖媚极了,她道:“哀家的好吟儿啊,你父亲的仇,是皇上管的,哀家无能为力啊,想报仇便只能靠自己不是吗?将来在这辽宫中不也要靠自己吗?还有……”
说到这儿,江纤暮妖娆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轻笑。
那种笑,真令得在屏风外面的程枝吟不免胆寒。
“求娘娘指点。”程枝吟强忍着心中的不安,继续问道,她真的很讨厌那个宋未挽,恨不得她死在她面前。
杀父之仇,还有她总是霸占着枍哥哥的爱,又伤着枍哥哥的心,她以为她是谁,凭什么啊?
程枝吟一想到这里,大大的水眸子中便露出了一抹狠厉。
听见程枝吟的回答,江纤暮怎么可能听不出她声中夹杂的嫉妒和不快,笑的愈加地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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