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叶孤舟的话还未说完,阡葵的身影都不知去了哪儿。
原地只剩下了叶孤舟一个人,他的目光带着那么一丝怀疑,更多的确实柔情,嘴角泛着一丝淡淡的似笑非笑,半晌之后,才从凉薄的唇中吐出了几个字,“真是个傻丫头。”
阡葵的速度确实如一只兔子,不到半刻钟便已经到了祈沿殿。
阡葵在殿外观望了好一会儿,有些做贼心虚地进了殿内。
此时入夜已深,南宫枍也正因为今日所发生的各种各样的事情在前殿忙的焦头烂额的,故这个祈沿殿内虽灯火通明,却空无一人。
看到这番景象,阡葵稍稍松了口气,可即便是在秋季。这个时候,阡葵的额头手心中居然冒出了那么一层细汗。
“一定要找到它……一定要,保佑主子一定要没有事……”阡葵咬着唇一边翻箱倒柜床头下面找,一边小嘴正在碎碎念地祈祷。
不知道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多久,阡葵光洁的额头滴下了多少的细汗。
终于!在殿内紫檀木雕的梳妆台的胭脂木盒找到了那一封被折的很小的信纸。
阡葵心中大喜,嘴角浮现出了一丝轻松,她赶紧兴奋激动地走向那圆木桌上的火烛,正欲将信纸给烧毁。
阡葵的动作显得有些仓促。
她当然知道这一封小小的信纸,若是被人发现意味着什么!
这样想着,她更加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火烛如侵蚀般触及到信纸,顿时之间,纸角便已经成灰落下。
红烛之光映在了阡葵无比坚定的眸子之中。
因为她知道,这个东西绝不能留!
“啊——”
突然之间,也就在阡葵的思绪之余。阡葵拿着信纸的小手被一个小小的石子击中,烧毁到了一半的信纸顿时之间也随着石子掉落在了地板上。
“大胆贱婢!竟敢在帝王的寝宫之内私自纵火么!”这一声,是个女声。
呵,还能有谁?
不就是南宫枍的那位贴身的女官——安妤倾。
“我没有!”阡葵立刻弯下腰将地上的半成了灰了的信纸给捡了起来背在了身后,小手紧紧地攥着有些余温的信纸,慌乱的眼神对上安妤倾瞪着她的双眸,闪过了厌恶之色,她不过是烧纸,哪里纵火了?
这个女人的眼睛真的长哪儿去了!
还未等阡葵解释,接着,刚才还站殿门口的安妤倾便已经走近了阡葵的身前了。
看着阡葵那张小脸,安妤倾的脑海中便想起了宋未挽,语气突然变得凉薄极了,眸子也是冰冷的,咄咄逼人厉声地问道:“那你方才在这里作甚么?还有——你手中拿到身后的东西是什么?”
阡葵紧紧地攥着手中的信纸,牙齿同样咬得紧紧地,大大的眼睛怒视着眼前的安妤倾。
“你看错了!哪有什么东西?”阡葵的表情明显不自然。
安妤倾离她越走越近了,轻轻地笑着。
她的眼神竟是非常怀疑,开口:“那你倒是将双手伸到前面来!”
阡葵这一次心里面真的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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