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磕头道:“皇上!微臣是迹州知府,是微臣管教不严,让家里头的人冒犯了皇上,还请皇上责罚啊!”
若不是自己的儿子被人打得落花流水回来告诉他,想让自己带人亲自去教训那人,谁知道让旁人一指认,居然发现是当今皇上!
迹州城这地方邻近就是都城了,路途不远,所以他曾经有幸面圣过一次,那时候先帝常来迹州微服私访,他只见过少年南宫枍一眼而已。
他哪里还能替儿子出气啊!这次,他一定要在皇上的面前好好表现表现,指不定还能够再升官发财。
“你先起来说话吧。”
听到南宫枍这样说,钟威远立即就松了口气。
“微臣不知皇上大驾,所以有失远迎,皇上不如到微臣府上,暂且先歇歇脚。”钟威远躬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
瞧着他这卑躬屈膝的样子,宋未挽略略地皱了眉头,迹州城知府她以前在府中就早有耳闻,听父亲说是很会做官,其实意思就是很会阿谀奉承,讨好比自己大的官员,以此来得到好处。
今日一见,果然传闻不假啊。
“也好,现在闹的人尽皆知,不可能住在客栈了。那就钟知府就头前带路吧。”南宫枍扫了眼宋未挽,随后淡淡地说。
钟威远的府邸位于浔州最繁华的那一带,府内奢华至极,山水环绕,小桥流水,青松玉翠,虽是繁华多人,却颇有些江南的风味。
“二小姐!你的风筝飞得好高的呀!”
南宫枍一行人刚刚踏入了钟府就听见了几名女子铃铛般的笑声。
望去不远处,一位身着粉衣的姑娘擎着风筝细线,小脸儿上洋溢着明媚的笑容,正欢快地朝这边奔来,她的身后跟着一个穿着淡绿色的衣裳小丫鬟。
“不好了!风筝要掉了呢!”随着粉衣姑娘的惊呼声,刚刚在天空中飞扬的风筝直直地掉落在了南宫枍的面前。
宋未挽薄凉的红唇微微上翘,在这个季节,竟然还有人会放风筝……
待钟威远看清了来人,有些不悦地皱眉头斥责粉衣女子道:“湘婷,你怎么出来了?冲撞了今日的贵人,你可担待得起吗!”
“父亲,湘婷不是有意的……”粉衣姑娘声音同在酒楼的那位女子的声音差不多,都是给人一种酥酥软软的弱女子的感觉。
只见她偷偷地打量了眼南宫枍和宋未挽,随后又立即低下了头。
南宫却枍一眼也未看粉衣姑娘,他的嘴角带些有些淡淡的不悦,凉凉地扫了眼钟威远。
跟在身后的青炎,捡起了地上的风筝递给钟湘婷,“姑娘,这是你的风筝。”
钟湘婷惊惶地抬起头,看到青炎的俊脸有些微滞,飞快地掩去眼底的失意,用娇娇柔柔的声音回道:“湘婷就多谢公子了。”
钟威远他岂会看不出南宫枍他的脸色,脸色铁青地对粉衣女子斥道:“赶紧回去!别挡了贵人的路,一会儿让你姐姐湘娉去大厅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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