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枍手上的瓷杯重重地放回了瓷盘中,发出了尖锐的声音,不禁令周围人出了一身冷汗,皆不敢抬头看这个年轻帝王的神色。
“阡葵……是你吗?”榻上的宋未挽脸色十分地苍白,半眯着眼睛睁开了环视了四周,头异常昏沉沉地,有气无力地唤道。
“太好了,是我!你终于醒过来了!”阡葵原本站在殿外,一听到宋未挽她的声音便立刻冲了进来。
“阡葵,我们……这里是哪儿啊?”宋未挽的声音很弱,显得若有若无的。
阡葵赶紧地回答道:“主子,你怕是糊涂了呀,这里是未央宫啊!”
阡葵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过头示意了竹枝去禀报南宫枍。
若是换做以前,阡葵知道自家的主子很是讨厌当今的皇上,对人冷血又无情,加上上次被他赐罚,阡葵对他又是害怕又是厌恶,没事才不会去招惹他。
可是,在最近,她见着这个皇上在沥河辽营里面对自家的主子倒是很是贴心温柔,倒是没了之前对他的讨厌,他只要对主子好就行了!
这一次,她见着宋未挽的面色是极其的不好和虚弱,猛地,突然想起了南宫枍临走前说的话——皇后若是醒了就去禀报他,她赶紧的让竹影去告诉他。
果然,宋未挽的脸色异常的苍白,她发现自己全身无力并且只要稍微动那么一下子,翻一下身便会全身的酸痛无比,就连刚才说话也是字字艰难!
延華殿。
半响,南宫枍才开口道:“廉阙,对于这件事你有何看法?”
话锋突然转移到了一直不开口发言的廉阙身上,他面色平静,没有什么表情地道,“在下认为这件事中,从今日程将军他私放暗箭,我认为这个北域的殿下,他确确实实是人中强者,能力的确不容小觑啊!”
南宫枍听完廉阙说的话之后,脸上就浮现了一抹众人都看不明白的笑意,他轻轻地挑了挑俊眉,眼底不难见有着一抹饶有趣味。
“廉阙也斗胆问一句,敢问皇上这一次为何要放走北域那一个三殿下?”从小便于南宫枍深交的这个少年将军廉阙以对南宫枍的了解,一直以来都是对他人冷血无情又果断狠绝的,这一回却是南宫枍的作为不解。
还未等南宫枍开口,一抹粉色的宫女装突然出现在了延華殿之下,面对殿上座顶的男人,来人感到瑟瑟发抖,说话也是唯唯诺诺。
只听见她道:“奴婢竹枝见过皇上和众位大人,皇上,皇后娘娘她现在醒过来了。”
南宫枍他本来冷峻的脸庞之上,忽然闪现过了一丝欣喜,她——醒过来了。
“诸位难道没有听听过一个叫做“七擒孟获”的典故吗?此事待明日再议,你们都先各自退下吧。”南宫枍语气中夹杂了一丝欣喜,她醒了,他现在只想去看看宋未挽。
“皇上!”众人都很是惊讶南宫枍会不理国事,却为了皇后直接说散议。
“这……”
即使再有不满,众人也是不敢出声。
面对这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君临天下之气的少年,他们实在是不敢多言半句话。
只能暗暗地骂着一句句的红颜祸水,真的是扰了君心!
南宫枍径直地大步踏出了延華殿,便急不可待地朝着未央宫起驾,速度快得让走路的竹枝很难跟得上。
半道,他却突然地停下了脚步,扭头看向也是走得气喘吁吁的张岳,然后支支吾吾地说:“张岳,你说女人那个……她……”
“皇上,您想说什么就说啊?”张岳看着南宫枍他如此反常,也跟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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