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唱罢。
众人沉默了好一会。
片刻后，虎哥带头站了起来，用力鼓掌，“小子，看走眼了，没想到你还能整这死出！”
“唱得好！！”
“不愧是娘们！！！”
“有点东西啊！”
“....”
陈北和张清水也颇为意外，古典戏曲这一块，寻常人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去接触，吴玉芳却能唱得惟妙惟肖，仿佛再现了那幅霸王别姬的凄美场面，缠绵悱恻....
属实对得起众人的掌声！
“好！”
陈北由衷地赞叹道。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娘们要是走正道，也不至于沦落到这里。”
水哥一脸感慨，随即仿佛又想到了自己，苦笑着说道，“要是走正道，又有谁会沦落到这儿？”
“有一技之长总归是好的。”
陈北笑了笑，指着吴玉芳，“至少比我要强上不少。”
“出去了，踏踏实实做人，好好过日子。”
水哥拍拍陈北的肩膀，眸光闪烁，忽然仔仔细细地打量起陈北来，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许久之后才憋出一句话，“有没有信心玩商业？”
“嗯？”
陈北一脸的疑惑，他忽然想起来，水哥下午在阅览室看的全是金融相关的报道，诸如瑞兴和酷迪停止打价格战，产品定价统一上调，消费者叫苦连天。
又如肯德和麦当选址策略，在同一个地域，只要你能看到肯德的地方，就一定会有麦当！
还有什么聚客点，商圈....等等一大圈专业术语。
陈北看得直摇头。
“没兴趣？”
张清水的语气有些失望。
“只要能搞钱，我就有兴趣。”
陈北略微思索，非常认真地答道。
都特么成年人了！这点觉悟能没有吗？
兴趣跟钱比，算个屁....
“好好好，你脑瓜子比我好用，我会给你铺好路的。”
水哥满脸赞赏，他从陈北的身上看到了熊熊燃烧的野心，二十出头的小年轻就是好，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气！
来日方长，这小子一定会闯出一片天的，他看人向来很准。
走廊上，吴玉芳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对着众人深深鞠了一躬。
真解气！
从今往后，看谁还敢瞧不起我吴玉芳！！
吴玉芳用力地在地上跳着，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高兴得手舞足蹈，“摩擦摩擦，在这光滑的地板上，用力地摩擦～！”
“擦你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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