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敢伤我男人,找死!(1/2)
杜漓和十九一起望向福生所指之处,没来得及辨明,马上的女子笑着向他们挥着马鞭,唤他们名字“杜漓、十九,早上好!东西都备齐了么,齐了咱们回吧!”
马上的女子正是钱囧囧,浴着晨曦,迎着清风飞驰而来。她心情不错,翻身下马笑着朝杜漓走去。
“你去哪里了?吓死我了!”见她无事,神清气爽。杜漓松了口气,却也很生气,紧紧将人抱在怀中,狠狠咬她双唇以示惩戒。
钱囧囧吃痛,摸着流血的唇,搞不懂杜漓为何如此生气。奶奶的,怒气还不小,都大出血了!
“杜漓,你有病啊!”重话钱囧囧说不出,轻声嘟嚷了句不痛不痒的话。
十九心疼,气呼呼地大声指责杜漓“皇兄你发什么疯,逢人就问皇嫂,发了疯似的找她,难道就为见面咬伤她吗?你脑进水,还是怎么的。你要是不喜欢皇嫂,给个痛快话。十九立马找人抬她回家,做我老婆。”
这是在帮她么?钱囧囧一点也不感动,嘴角抽搐,一巴掌狠狠盖向十九后脑勺,咬牙切齿道“十九,说人话!”
十九无比委屈,噘着小嘴,眼睛泪汪汪像小狗似的瞅着钱囧囧“你……我是帮你的,你怎么胳膊肘向外拐?小爷再也不管你的破事,就让皇兄虐死你。唔唔唔……”十九哭着推开钱囧囧,冲进陈雨薇乘坐的车辇再也不出来。
“疼么?”杜漓轻轻揉着钱囧囧受伤的唇,他不是有意如此,只是气她一声不响独自外出。
“走吧,别误了回宫的时间。边关战事吃紧,耽误不得。”雷封他们已做完最后的检查,对她点头示意一切安全。钱囧囧回以微笑,点头表示了解。拉着杜漓坐上车辇。
“启程吧!”杜漓坐上车辇,对候在车外的福生点头。
福生了然点点头,拉直嗓子大喊“出发!”
雷封领着侍卫走在前面护车辆安全,田初醒和山寨的兄弟们断后,将车辆牢牢护在中间。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离开清字宫。
“恭送皇上、娘娘!”清安宫总管领着所有仆人向杜漓等人跪礼,目送他们离去。
看着车队渐行渐远,慢慢消失在山道上。总管谦和的脸变得阴郁,伸手道“信鸽拿来!”
有仆人捧着浑身乌色的鸽子匆匆而来,将鹆子递给总管。
总管从怀中取出备好的纸条放进绑在鹆子腿上的信筒里,放飞鹆子。鹆子飞入天空,向着云都而去。
清安宫的婢女准备周到,车里铺着柔软的毛毡,毡上放张小桌,桌上备了凉茶和小点心。因是帝王乖坐,车内空间很大,完全不觉得拥挤。
钱囧囧起得太早,睡眠不足,一上车就开始犯困,倒在软毡上呼呼大睡。她是真累了,睡得很沉。杜漓怕她落枕,小心翼翼将她抱在怀里,让她枕着自己胸膛睡。
行到日落时分,天气渐暗不宜赶路。雷封调转马头赶到杜漓车前寻问意见“皇上,天色已晚不宜赶路。再行十里有小镇,可要打尖住店,休息一夜再走?”
“雷护卫,你带几人先去小镇安排,找个干净普通的客栈。切记不要太过招摇!”杜漓虽急想早点赶回云都,无奈随行女眷太多,他不能不顾及她们。
落脚的小镇有个好听的名字,名唤杏花镇。雷封按照杜漓的吩咐舍弃镇上最豪华的悦乐客栈,选择了镇上最小的福来客栈。
杜漓到达时,雷封早已打点好一切候在店外。安排好自己的人看护马匹,怕被人动手脚。外面大伙忙得不可开交,唯有钱囧囧睡得像死猪。其他车辆都已御下,让马儿休息,就剩杜漓的车辆未动。
福生有些急,掀开帘子瞧见仍在睡的钱囧囧,小声道“皇上,该下车了。”
“福生,叫我公子。”出门在外,身份有所隐瞒以求自保。杜漓不笨,不想未回宫前死于非命。
“皇……公子,请下车休息。”福生机灵,一点就通立马换了称呼。
杜漓看看怀中还在睡的钱囧囧,从上车一直睡到现在,是该醒醒,吃点东西。擢擢她脸,轻声唤道“囧囧,该醒了。”
钱囧囧揉揉眼,车内一片平稳没有半点行车的颠簸,外面听不到马蹄声。瞧着杜漓温柔的脸,她疑惑“到哪里了,怎么车停了?”
“杏花镇,我们要住店休息。来吧。”杜漓一边回答她的问题,一边跳下车伸手要扶她下车。
钱囧囧将手放到杜漓手中,由他将自己抱下车。她是睡了多久,醒来天都黑了,客栈外挂着长串灯笼,将店门照得亮堂。
“肚子饿么?进去吃点东西。”想她睡了一天肚中早已饥肠辘辘,杜漓体贴让福生张罗些吃的。
钱囧囧肚子真饿了,点点头跟着杜漓到客栈大堂里用饭。
用完饭,福生伺候杜漓梳洗,莫琳琳拉着钱囧囧在杜谦誉和雷封的保护下到杏花镇散步。杜漓换了身衣服让店小二备壶小酒,坐在店内独酌等她。
一个时辰后,四人才意犹未尽回到客栈。
“回来啦,玩得开心么?”壶中小酒喝尽,唯有杯中还留有半杯。杜漓将一口饮完,放下酒杯笑着向钱囧囧走去。
以为他醉了,钱囧囧迎上前将他扶住“怎么还没睡,是在等我?”
杜漓点头,抱着她笑“没你在,我睡不安心。”
钱囧囧脸红,扭扭捏捏娇嗔“讨厌,我都不知道你会说甜言蜜语。”
莫琳琳听着直哆嗦,浑身起鸡皮疙瘩。这两人太肉麻恶心,打情也不看看情况。拉拉杜谦誉小声道“咱俩也别碍人眼,回房睡吧。”
杜谦誉也有些受不住二人,回头吩咐随行的雷封“雷护卫,你也去睡吧!”
雷封如释重负,报拳作揖“臣告退!”说完匆匆而去。
所有人都走了,店堂内一片清冷。钱囧囧打个寒颤,拉拉衣服,揉揉鼻尖道“睡吧,明日还要赶路呢!”
杜漓瞧她冷,脱了衣服为她披上,一路将人护在怀里回到房。两人躺在床上,盖上被子。杜漓吻吻她额头道声晚安,没过多久拥着她睡着。
也许是白天睡得太久,钱囧囧一直毫无睡意,瞧着杜漓睡得香沉,她狠得牙痒,闭上眼强迫自己睡觉。闭眼不到三分钟,精神奕奕瞪大双眼盯着床顶发呆。
一来二去,折腾到半夜都未睡着。钱囧囧泄气,歪着脑袋一脸错败。推开杜漓,披件衣服起来坐坐,喝喝茶。
怕惊醒杜漓,钱囧囧摸黑来到桌边,好不容易摸到茶杯茶壶,正要倒茶,听到屋顶传来细碎的声音。
这是……
钱囧囧警铃大作,慢慢放下茶杯摸到床边,摇醒杜漓。
杜漓易醒,推了两下就醒了,睁开眼瞧着面有急色的钱囧囧,惊张问“怎……”
一字未完被钱囧囧捂住了嘴,指指头顶提醒他屋上有人。杜漓点点头,让她撤回手,仔细听着屋上的响动,来人不下十人,其中有几名武功极高的高手。
深夜到访客栈,正门不走做起宵小,看来这些人不为谋财便为取命!
宝蓝色眼睛染上几分寒意,嘴角微勾出一抹冷笑瞬间即逝。钱囧囧被他抱进怀里,挂在床边的宝剑早已出鞘“别怕,躲在我身后。”
钱囧囧有些不高兴,虽然是护她,却太过小瞧她。想她与九凤学武多日,防身手段还是有的。从枕下摸出匕首,亮出锋刃准备迎敌。
“有刺客!”楼下传来一声吼叫,随之传来刀剑相交的打斗声。
客栈瞬间灯火如昼,将天空映亮。杜漓拿了火折点燃烛火,福生带着几名护卫匆匆而来。门被敲得震天响,福生惊慌地在外叫门“皇上、娘娘,有刺客!”
门窗上映着福生与持刀护卫的身影,突然多出几条人影拿着刀剑攻击护卫。钱囧囧惊出一身冷汗,福生不会武功,眼瞧着护卫个个负伤战得吃力,如此下去,不出盏茶福生定会被人杀死。
她答应过严阑陵照顾好福生,事态刻不容缓。钱囧囧急红了眼,抢在杜漓之前拉开门,一把将福生拉到身后,握着匕首与蒙面刺客缠斗。
杜漓瞧她抢在前面,忘记他先前的交待。一把怒火烧在心里,提剑卸去刺客的剑,将钱囧囧护在身后怒吼“不是让你躲在我身后么?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你护我一时,还能护我一世么?”钱囧囧冲出他的护翼扑向刺客,身影如蛇般灵动,将刺客左肩擢出个窟窿。
“如何,我没有你想像中那么差!”刺人一招,钱囧囧一脸得意,退后向杜漓炫耀。
杜漓黑着脸,提剑就刺,仅用了半招在刺客右肩擢出窟窿,与钱囧囧先前留下的窟窿来了个对称美。
这是在像她宣战?钱囧囧半眯眼,与杜漓杠上眼。握着匕首在刺客身上擢出个洞,鄙夷的向杜漓挑衅。
杜漓不甘示弱,也在刺客身上擢出窟窿。两人像是在赌气扎草人,谁也不想落后。倒霉的刺客不能一刀毙命,由着两人练靶,比千刀万剐还要痛苦。
“你们……有完没完!”他不过是拿人钱财为人消灾,技不如人他认了,为何不能给个痛快赐他一死。刺客实在忍不住,吐着血暴怒,举高大刀要抹脖子自尽以求解脱。
不料被两人双双拦下,异口同声呵斥“闭嘴,不许死!”
刺客面瘫,内心崩溃,被两人气得仰天喷血,瞪大双眼悲叫“苍天啊,他两是魔鬼!”悲声震天,何等凄惨!
这声惨叫将所有人匆匆引来,瞧着血窟窿似的刺客倒地不起,怨念双眼大睁似在诅咒谁。“嘶!”大伙倒抽一口冷气。
十九来得早,目睹整个过程。一双小眼瞪直,张着嘴好半天没回过神。莫琳琳被死得凄惨的刺客吓软了脚,一个不小心踩了十九一脚,让他回过神儿。
钱囧囧与杜漓仍在赌气,大眼瞪小眼各自生气。
十九瞧了他们一眼,想起刚刚恶梦般一幕,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暗暗发誓千万别在这两人赌气时搭讪,无论是恶意还是好意。前车之鉴,他可不想被两人擢成那样。
男女相挣,总有一人先让步。杜漓心疼她,见不得她生气。将剑扔给身后略显呆傻的福生,卸去钱囧囧手中仍然紧握的匕首,瞧她白玉一般手染上刺客的鲜血,心里一疼,拿衣袖轻轻抹去血迹。
钱囧囧慢慢冷静下来,瞧了眼死去的刺客,满身的窟窿挺吓人。一想到是她与杜漓捅上去的,眉尾抽得厉害,一时无言。
“雷护卫,我们伤亡如何,可留有活口,问出些什么?”让福生扶钱囧囧回内室休息,杜漓眉头微锁询问雷封。
“回皇上,除了店中掌柜和伙计被杀,只有几名护卫受了些轻伤。刺客已全部诛杀,他们有备而来,被抓的人全都服毒自尽,臣什么也没问出。臣搜过所有刺客的身,没有发现任何东西。”雷封自责失职,应该早想到刺客会来此一招。结果疏忽没留下活口,问出话。
所有刺客早被雷封和田初醒众人所杀,捉了几人逼问何人所派,不料这些人是有备而来的死士,嘴里早藏着药丸,咬碎不出半刻气绝身亡问无可问。
“娘娘们可有受伤?”她们不如钱囧囧有武防身,杜漓很担心。
“回皇上,娘娘们毫发无伤,只是受了些惊吓。臣已让宫婢伺候娘娘们喝了压惊茶,现下已经安然睡下了。”雷封松了口气。
“嗯,辛苦雷护卫。闹了一夜,大家都累了,下去歇着吧!”累了大半夜,看得出大家都累了。杜漓瞧了眼刺客的尸体,目光一寒,“将他们聚在一起烧了吧,别留下任何痕迹。店里的掌柜和伙计……厚葬,多烧些纸钱。”
“臣立刻去办!”雷封退下。杜漓关上门疲惫不堪,坐到桌边发呆。
一抷黄土掩去浮华一生,不知他们可有怨恨。钱囧囧蹲在客栈后的梅树下,瞧着新埋的坟堆,里面埋着昨夜死去的掌柜和伙计。也不知何时,她也如他们一般死于他人剑下。
杜漓默默站在身后,两人都不说话。
车队已经准备好出发,福生跑来后院通知两人“皇上,娘娘,马车备好了。”
“囧囧,我们该走了。”杜漓在钱囧囧身后轻柔地说话,她似乎没有回过神,依然瞧着坟堆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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