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感谢万能的大姨妈(1/2)
钱囧囧仰望着眼前这男人,俏脸通红,很紧张,唯有闭眼不语……
“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洛萱……钱囧囧……”要叫哪个名比较好,杜漓神情故作认真地思索起来。
钱囧囧乐疯了,表白成功,接着是问对方的名子及喜好。食指相擢,吞吞吐吐“那个,你叫什么名字。说好了,私下我不想叫你皇上。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杜漓,私下你可以唤我漓。没有喜欢和讨厌的东西。”杜漓突然有点后悔,直觉招惹上不得了的人。
哟西,用爱情搞定这家伙意味着她有个强硬的后台。接着是报仇了,差点害她丢命的男人她得利用皇上的特权好好招待招待。钱囧囧脑子高速运转,正在酝酿复仇计划。
趁着杜漓上朝的空闲,钱囧囧带伤勉强坐直身子唤来皇上身边唯一的小太监福生,她也是昨儿个听杜漓叫才知道名字。
“福生给我说说昨日打我的那两人都是谁?”此仇不报非女子,她生来心胸狭窄。何况是险丢小命的大仇,不弄死他们她就不叫钱囧囧。
福生很害怕,极不愿提及昨日遇到的男女。吱唔半天也没放出半个屁来,急得钱囧囧胸口犯疼。
要命,还真有急火攻心这档子事。
钱囧囧捂着胸口闷哼“唔……疼……好疼……”
福生看她痛苦急得落泪,上前扶她躺下慌张地安抚“娘娘别动气,奴才说便是。”
靠,早前做什么。这疼是说停就能停的吗?钱囧囧被福生气死了,许久才平静下来,胸口的疼意也慢慢有所改善。
“那日打娘娘耳光的是舞贵妃,她是娘娘的姐姐……”
“等等,你是说那女人是我亲姐?”钱囧囧被雷倒,事实太意外了。
福生疑惑地点头,试探地说“听人说舞贵妃是正室所出,娘娘是洛四夫人所生。舞妃先娘娘几年入宫,娘娘是一个多月前刚被选进宫中。”
明白了,她是庶女。
“我娘她……”钱囧囧有种不好的预感,言语间变得沉重。
福生很难过“听人说几年前就过世了,请娘娘不要难过。”
难过,她为什么要难过。这身子的娘死了对她来说有些好处,她相信洛萱的娘一定很疼她,能将一个傻子带大定吃了不少苦头。若是活着,很难办,有些事会伤到她。
至于洛萱的爹嘛,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杀了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她不是洛萱,对洛家的人不会手下留情。
“那个男人是谁?”钱囧囧最想了解的是害她差点死掉的男子。
福生哆嗦着身子,低声劝道“娘娘活着就好,不要报仇好不好?”
小子有眼力,知道她要做什么。钱囧囧笑笑撒谎“我只是好奇,谁要去报仇啦。”
福生松了口气,安心将所知道的事全讲出来“他是齐北侯顾羽络,本来镇守北方,去年春季被七皇叔召回京城。他是我们定安国一名猛将,三代为侯武艺精湛。定安国有大半江山是顾家打下来的。只是……”
“只是什么?”不用说钱囧囧也能猜出几分,姓顾的有谋反之心。
“奴才不能多言,那些都是掉脑袋的传言,没被证实前奴才不敢多言。”福生也知轻重,什么该说他是清楚的。
知道这些就够了,她也无须问多余的事。姓顾的,伤命之仇很严重。半眯双眼掩住满满算计,她现在需要好好养伤。
钱囧囧打着呵欠慵懒地挥挥手道“没事你该干嘛干嘛,不用守着我。”
“这……”福生有些为难,他本就被杜漓特意吩咐留下来照料伤重的清妃。
“别这了,皇上事务烦恼你去帮帮他。”身边守着人钱囧囧怎么会睡得安心,她可不是古董时代的千金小姐,做什么身边都有大群人跟进跟出。
福生沉默片刻,俯身行礼“清妃娘娘有事请通传奴才,奴才告退。”
送走福生,钱囧囧浑身轻松许多,闭上眼觉得很累沉沉安睡。
“哟,姐姐你也来了!”
“妹妹们来得真早啊,难得看见咱们姐妹聚得这么齐呢。”
“宫里的姐妹每月的今天都会来养心殿,不曾见谁缺习过呢。”
“是啊、是啊,听说最近皇上极宠一位妹妹,我们顺道过来看看。”
午时,养心殿外传来女子的寒暄,扰了钱囧囧午睡。难道古人都不懂得病人需要静养?
“福生、福生……”唤了许久都没人回答,脑子慢慢清醒的钱囧囧想起福生去了御书房侍候皇上。
要命,看来只好由她带伤为这些姑奶奶沏茶。
“人呢?”门被推开,一大群花蝴蝶飞进房,艳丽的色彩刺得钱囧囧双眼发痛。
“怎么是你?”刺耳的尖叫,一双金丝绣花鞋挤进视野,视钱上移熟悉的大肚子格外显眼。想装不认识都没可能,毕竟她们有过互抽耳光的交情。
“舞姐姐认识?”青衣女子挤过来,好奇地打量。她的声音引起所有人关注,两人被众人围在中间,气氛相当诡异。
“上次没把你打死,命还真够贱的。”舞贵妃很想上前掐死她,拜她所赐到现脸都还肿着。
钱囧囧冷笑,摸摸脸笑嘻嘻地说“都说贱人有贱福嘛,姐姐脸上脂粉是不是抹太多都积成小山了。”
“刚刚没注意呢,舞姐姐的脸有些肿,最近进补过头了么?”平日很讨厌舞贵妃的云妃正好拿脸洗涮一翻,她不就是勾了个后台硬的男人么,神气什么,见谁都端架子。
哟,还有同道中人啦!钱囧囧乐了,端起杜漓为她消遣时间准备的瓜子,坐到一旁观看无数后宫女人上演的大戏。
“我听宫里的老宫女说,以前有妃嫔因进补过头胎儿过大,最后难产血崩。幸运点,产下婴儿,不幸的大人孩子都死了。”另一个与舞贵妃不对盘的贵妃幸灾乐祸,危言耸听。
舞贵妃气红双眼,盯着悠闲的钱囧囧大骂“你……你……我要杀了你。”说完挺着大肚子扑向钱囧囧。
钱囧囧受伤动作不灵活,被舞贵妃扑了个正着,还没来得急反映一双手已掐住她脖子。舞贵妃气得失了理智,下手极狠。
其他妃嫔都是纸老虎,骂人时凶狠无比,动起手来个个吓得后退百步。本指望有人帮一把,却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钱囧囧上翻白眼,双手拼命掰舞贵妃掐在脖子上的手。眼看空气越来越薄弱,再多一秒她会窒息而死。
上帝原谅她杀生!正当钱囧囧集所有力气于右拳命中舞贵妃傲然的肚子,来个一尸两命。门被人推开,杜漓和福生双双抱着大木箱子走进来。
殿里所有雌性生物双眼放光,亮闪闪地盯着他们手中的箱子,就连掐着钱囧囧的舞贵妃也停止了使力。
“咚”一记闷响,两人将箱子放在桌上。所有女人像饿狼一样扑过去,瞬间将他们包围起来。原本掐着钱囧囧喊打喊杀的舞贵妃早没了人影,她得救了!
久违的空气刺得钱囧囧胸口阵阵疼,却贪婪张嘴狠狠呼吸。没等喘够气儿,那边催命似地叫她“清妃赶紧帮朕收银子,朕和福生忙不过来。”
咦,收银子?她平日无啥喜好,唯爱美男红票。遇上收钱的事,自然比他人积极上心。推开花山花海,费力挤到杜漓身边,看着一双双白玉凝脂手握着一粒粒可爱银无宝,她春心荡漾哈喇子直流。
“愣着做什么,收银子啊!”杜漓瞪了眼没啥出息的钱囧囧。
钱囧囧被点醒像上足马力的机械,勤奋而快速收好银子,那速度比点钞机数钱还快。现在的她眼里只有钱。
等到最后一粒元宝落入口袋,钱囧囧才从钱海中游出来,望着花蝴蝶们开开心心拿着小盒子离开,好奇问道“那是什么?”
“刚研制的胭脂,我为你留了份。”杜漓拿着同样的盒子递给她。
“胭脂?”钱囧囧不太明白,“哪来的?”
“我做的!”少了那些女人的打扰,又自由了。杜漓把收好的空箱丢给福生问道,“让你备好的东西备齐了吗?”
“齐了齐了,早齐了!”福生双眼闪闪发光,欣喜地问,“皇上,我们要送什么礼?”
“老样子,礼我备好了放在御书房。找个像样的盒子装起来。”杜漓交待完事,见她在发呆以为不喜欢胭脂,夺过盒子扔给正要出门的福生,“清妃不喜欢,你拿去卖了做私房钱。”
“谢皇上!”福生拿着胭脂兴高采烈地退出房。
呐呢,她怎么听不懂皇上和福生的话,他们到底在说啥?为什么觉得皇上像个卖杂货的店长,福生是店员,她是收银员,贩卖物品是女性化装品。刚刚说的送礼,难道说是传说中的贿赂执法人员偷税漏税行为。
囧!难以置信!
钱囧囧眼角大弧度抽搐,捏着小心肝问“皇上,弱弱地问一句你真的是本人吗?”
“有什么问题?”杜漓不明白。
眼神好认真,眼前的人是真的没有调包。只有一种可能,脑子受损。
“皇上,你最近头疼吗?”问话的同时,钱囧囧手中捉住茶壶,想着只要他点头就给他脑袋狠狠来一下,指不定就正常了。
“疼,见你就头疼。”杜漓很认真地回答,这几日为她的伤不知道头疼了几次,那些都是花钱的买卖啊。
“皇上,再弱弱地问一句,你为什么要卖胭脂,国家大事不用操心?”钱囧囧想不明白。
当皇上的不都很忙,就算不忙也得花天酒地当种马,他咋就那么闲呢。
杜漓奇怪地看着她,惊讶地说“不卖胭脂怎么生活,吃饭不用银子吗?”
对,吃饭得要银子。可是,你是皇上,江山都是您老人家的,银子算个屁啊!
钱囧囧汗,抹抹额说“国库不是有银子吗,你怎么跟个钱精似的。”
“国库?”杜漓更惊讶,伸手摸摸钱囧囧额头确定她没发烧说胡话,这才放心地回答“那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是谁的?”
“后宫妃嫔、朝中大臣。”杜漓一边点数银子,一边无所谓地聊天。
是啊,她都忘了皇上是个大BOSS,得为数千员工发工资。听他的意思,国库空虚只够员工补助,他要捞外快过活。
“皇上,你好勤快。江山有你是百姓之福。”他比随口说说大道理的帝王实在,带头执行‘自已动手,丰衣足食’八字箴言。
钱囧囧被他的实在萌翻了。
“你是不是听错什么,或者理解障碍?”杜漓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是被百姓众臣暗讽的废帝,到她眼里怎么全变味了?
“什么?”钱囧囧很生气,不是夸他么咋还给脸色。
“好了,过来帮我研墨。养心殿不住废物。”杜漓懒得理她,根本说不到一块儿。不如用说话的功夫多画几幅画卖,生活重要。
废物是在说她?钱囧囧傻眼,还从来没人敢这样说她呢。
杜漓推开书桌堆放的书本,弄出大块空地儿铺开宣纸准备做画。听卖画店的老板说最近流行花鸟,出手很大方一幅就能卖到好几百两银呢。
有了主题,杜漓下笔如有神豪气地挥舞着不同精细的画笔,墨汁见底也没人帮着研磨。她果然是个吃闲饭的。
“钱囧囧”杜漓只提醒不点醒,有时得给女人留面子。
钱囧囧倒也识相,抓住墨石有仇似的咬牙狠磨。为君者不务政事,一门心思钻钱眼,国之将亡也非易事。是她瞎狗眼错看了他,他不是刀枪不入的战斗圣佛而是一块烧过的废柴。
再看看画,花花鸟鸟果然是纨绔子弟喜欢拿来装高雅的东西,这货送她她还嫌伤眼。
“你对我的画很不满嘛。”每画一笔,她就皱眉,杜漓哪还有心情画下去。放下笔,转到窗口疑惑道,“你觉得我的画难以入眼甚至伤眼?”
“何止伤眼,根本就是垃圾。”钱囧囧毫不客气,指着画上的花说,“花无神鸟无魂,还不如画画春宫,至少还有人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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