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蔓对着刘燕说了一声“到了”,就上前代替刘燕大喊砸门。
“出来!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偏僻的屋角,厨房内。
孟衿正喂食着小蛇,听到一声熟悉的嘈嚷后,嘴角勾出一条弧线。
到底没忍住,找上门来了……
孟衿敲着桌脚轻笑,看着小蛇“嘶嘶”吐出蛇信,绕着桌子来回转悠,好像很期待着孟衿带它出门看戏。
孟衿没动,就这么拿着枝枯木,随手挑拨着碗中的毒虫,好像一点不受外界影响。一下又一下,惹得小蛇着急地绕上孟衿的指尖,吐出蛇信讨好地对着孟衿舔了舔,又歪头蹭着她,仿佛催促着她快点。
小蛇妖娆地扭动,连尾尖也着随着晃悠,像极了“舔狗”。
孟衿被逗得忍俊不禁。好笑地点了点小蛇的脑袋,认真道:“这个人不能吃,她的血是黑的,适合当饵钩,钓鱼最合适!”
孟衿是不会忘记她刚来时那模糊到好似低语的声音的。
他们的预谋,虽然原身记忆记不太清,但她的第六感告知她,那人才是她体内剧毒的幕后黑手,也是村里一直在找的“拍花子”“拐卖人”。
更甚者,孟衿总觉得这背后还有更大的东西没有挖出。
但这一切目前都只是她的猜测,无人会信一个又瞎又哑还无证据的病秧子。
但刘蔓会告诉她答案……她就是一条徘徊在鱼儿身侧的饵钩……
孟衿静心听了一会儿敲门声,在对方敲打力气下降,才慢悠悠走去开门。
此处山脚僻静,只有原身份的李憨一家坐落于此。所以她并不担心这么晚还会惊扰,引来村中之人观战。
而靳巍也说今晚有事要做,会很晚回来,不用留门……
这一切都是那么刚好……
“开门!小贱蹄子!再不开门等我踹门进去,小心老娘刮花你那张妖媚子的脸,看你还拿什么勾引男人……”
“野种就是野种,来路不明的贱人生的女儿,你臭不要脸!城里找着,村里嫁着,还真是两头扒拉净找屎吃……”
孟衿开门的时候,刘燕骂得正欢。
突然,门晃动一下,刘燕警惕地下意识地退后一步。
光影照耀,门扉处只有孟衿一人模糊的身影。
见只有一人,刘燕立刻恢复刚才的泼样。
她气顶顶地上前,掐着腰道:“怎么,骂你还有脾气了?”
刘燕面色不悦,昂着头斜蔑着孟衿,而后恶狠狠地撞开她的肩膀,推门而进。
大有一副这是她家的气势。
而她身后,刘蔓也紧随其后,一副狗尾巴的姿态,嚣张的摇摆身姿。
“还以为嫁得有多好,家门都不让进。”刘燕站在孟衿身后,大剌剌地审视着被火把照亮的破旧屋院,眼中尽是嫌弃。
“不过一个破屋,还当什么宝贝疙瘩护着。”
“怎么,村里随便一根狗尾巴草把你娶回家,你就以为自己成了宝,能上天,有依靠了?”
“还不滚进来!”刘燕走了两步,一阵阴凉陡然划过脊骨,滑溜溜的触感让她不自在地瑟缩了下,而后停下脚步。
她想到了之前,因大意中了小蹄子的套路,这地上,谁知道什么地方又被死丫头搞了鬼。
她盯着地面皱眉,又看向身侧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的刘蔓,嚣张地吩咐道:“去,把她给我拽过来,跪着给我带路!”刘燕恶狠狠地发话,想到脸上的疼痛,森冷的眼中满是阴毒。
她不是喜欢设陷阱吗?今天她就要让她明白什么叫自作自受,自食其果。
她的疼痛她要这贱蹄子百倍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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