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何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亏本生意?
当初是想着蒋阮还在,可是现在人都死了,他自然也就没了兴趣。
自己的儿子如今才五岁,他还要给他筹集出国留学的钱,凭借他大学的工资,并不算特别的丰盛。
陶梓鸢听到他说的话,脸上浮现出一丝冷意。
“放心,收回你那臭钱,你以为我会稀罕?”她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那么多年来,自己还是存了一些钱。
重本学费虽然不是很贵,但是却还是好几千。
自己这点钱支持到这学期期末没有问题,之后勤工俭学,助学金奖学金,再借点钱,一个大学还是可以完全成功毕业的。
陶何没想到能听到她说出这样的话,他以为今日她来找自己,就是为了钱的事情。
索性将支票撕下来,“行了,你心里想什么我能不知道?这十万是我的底线,你拿着,五年后连本带利的还给我就行了。”
他面上都是不屑,田果眼中都是愤恨之色,他还能够想起,第一次见到陶何时,他脸上还有着淡淡的忧虑,可是这才几天?
竟然就陪着小三去逛街买东西,还对自己的亲生女儿说出这样的话。
她虽然看着脾气温柔,可是从小养尊处优,什么时候遭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气急,将手中的咖啡,也不管烫不烫,直接就往他脑袋上倒去,咖啡在他的褐色西装上留下了重重的污渍,甚至顺着咖啡流进了里面的白衬衫,看着更是不雅观。
陶何脖子都气红了。
“啪!”
“陶梓鸢,你想要干什么?敢这样对你的父亲?”
苏以桥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情景,楚靳昀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他听,她嘴里吐出的话生冷的如同冰块一般。
“陶先生,你也知道你是陶梓鸢的父亲,那么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她一语出,倒是惹得陶何面色越发铁青。
他一边从衣袖拿出帕子一一擦拭,可是这个东西粘稠,里面又有糖,在他的脸上,实在是很不舒服。
“看样子我们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聊的,既然钱你不要,我就当喂狗了吧。”陶何脸色铁青,抓着西装就往外面跑。
田果刚要追,苏以桥便拦住了她,默默摇了摇头。
这个事情很好办,只不过得看陶梓鸢的意思,毕竟是他的父亲,她们都是外来人,她对自己父亲的意思是怎么样,其实苏以桥应该猜透。
陶梓鸢脑袋一直垂着,长发紧紧的贴着肩膀,让人看不清楚她的脸颊。
“从今天起,我的父亲就和我的母亲,一起死了。”她嘴唇微张,吐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苏以桥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默默摇头,“不,他还欠你母亲一笔账,梓鸢,这件事情,我们不能善罢甘休,否则伯母在泉下也不会闭眼。”
她最近睡眠不怎么好,有一点微微的感冒,鼻音稍微重了一点,却越发的可爱。
陶梓鸢面带惊讶,抬起头,看向她。
“伯母去世,一个朋友都没有,你应该好好查一下,到底是去打麻将,还是去做了别的事情,梓鸢。”这件事情虽然说起来恐怖,但是事关她母亲,她有必要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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