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可是不得不说,陶梓鸢说的很对。
她咽了咽口水,没有再说话。
“我要去找她,让她给我母亲偿命。”
苏以桥和田果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她拉扯出,“小桥,你不想去看看你的母亲吗?若是你走了,谁还会管你母亲,你希望你母亲真的死不瞑目,连最后一面都不送吗?”
她这一句话像是将陶梓鸢给打醒。
陶梓鸢再也顾不上什么美貌与尊严,眼泪早就将妆容给糊花,大家一起向停尸房跑去。
“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只能够进去两个……你们。”护士有一点为难,但是这是医院的规定,实在是没有办法。
“我陪她进去把,谢谢姐姐了。”苏以桥挤出一抹微笑,给田果一个眼神,便踏进了房间。
周围都是刺骨的寒气,走到蒋阮名字,护士已经将柜子给打开。
七楼不算太高,而且由于蒋阮跳下来的时候摔倒了树上,所以整个身体都是完好的,苏以桥一看她张紧闭的脸,心中不由得一怔。
美。
就算是四是有五,可是那与生俱来的经验,并不是就这样可以掩盖的。
“妈妈……”
陶梓鸢看到蒋阮尸体的那一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扑上去,开始嚎啕大哭。她最亲的人,就这样离她而去。
现在这个世界上,似乎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给她温暖。
“小桥,没事吧。”田果在外面等候,看到她们出来,才松了一口气,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很是害怕,硬是抓着护士陪她聊了五分钟。
知道了大致的情形。
这个女士送进来的时候还有一口气,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但是她们听不清。
可是还没有送进病房,就这样没了。
护士还没走远,看着她缓缓而去的背影,陶梓鸢只觉得浑身发冷,好好的一个人,竟然可以说没就没了。
她嘴角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容,随后晕了过去。
三天后的葬礼上。
陶梓鸢身披白布,手中捧着的是母亲的骨灰。
天边下着毛毛细雨,苏以桥在一旁撑着伞,前来送的人加起来一共十个不到。
她发现蒋阮生前竟然没有一个好友,那些所谓的麻友,更是一个都没来。想到这里,她眉间都是郁色。
想到一个很是吓人的问题。
陶母真的是去搓麻将了吗?
打了七八年的麻将,就算是牌品再差,也不会变成这样,更可况,陶梓鸢说过,陶母的性子很是温和,一般不会与人吵架。
最终哪对母子还是没有来,苏以桥和田果站在陶梓鸢旁,威逼利诱,他是大学教授,若是闹出品行不端这些事情出来。
不论怎么样,他的工作也就没了,在M市也不可能混得下去。
陶何的脸色沉得可怕,周围人却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的妻子离世,痛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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