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蛇本身来说,从发……情到有‘兴’致,这中间却是个慢热的过程,所以当北瑶光万分享受的达到了……而瘫到如墨身上时,对于本是蛇身的如墨来说,他的‘兴’致才刚刚开始。
……
冯子健焦急的在小小的木桥上来回不停的走动着,不时看看不远处紧闭的房门,像个正在等待妻子生产的焦急丈夫,“怎么还不出来?都快三个时辰了,不会出什么意外吧!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应该请个大夫才是啊!可这附近也没有人家,该去何处寻大夫啊!”
“……
冯子健东想西想、自言自语的念叨了好半天,开始觉得有些春凉了起来,抬头一看,这才发现天已经暗了下来,而那扇关紧的门则还是没有半点打开的迹象,甚至连灯都没有点一盏,让冯子健总觉得有些不安心,大步的走到门口,举起手想要敲门,却又缩了回来,重新走回桥上,“不行,不行!人家小姐和相公也许久不见面,正在团聚说贴心话,小生这么冒失的去敲门实在是不妥!”
可是随后又忍不住担心,北瑶光之前痛的惨叫到那般程度,此刻又不知如何了?是不是已经不痛了还是已经痛的喊不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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