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玄机(1/2)
严陶陶这声“段祁”唤完之后,自己都吃了一惊,她忙看着被她喊愣了的褚听风,解释道:“我……就是刚才突然觉得你很像他,不知怎么就喊出来了。”
“嗯。”褚听风轻轻应着,没抬头。
然后二人谁也没说话,严陶陶觉得气氛一下子莫名有些尴尬,又接着说道:“你们两个身上的味道也很像,都是那种淡淡的带着苦味的药味。”
“是吗?”褚听风点头,突然把头抬起来看着严陶陶,二人四目相对,他轻飘飘地问她,“段祁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个我一直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的人。性格也时常在正经和不正经之间切换。但我知道一点,就是他一直对我很好。不过有时我将他气到了,他也会扔下一些狠话然后扭头走人。”严陶陶耸了耸肩,深吸一口气,“爹死了之后,是段祁带我离开帝都,那段时间也是他一直在我旁边,忍受着我随时都要崩溃的情绪。
“我挠过他、在他身上抹鼻涕眼泪、一言不合就要洗衣服……可他一直很温和。他从不劝我,也不骂我,从来都是让我发泄够了,然后给我抹掉眼泪、看着我吃饭……我那个时候就在想,这个世上能忍受那样的我的人,除了我爹,可能就只有段祁一个了。”
严陶陶说这些话的时候,将视线挪到了亭外的湖面上,所以她没看见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褚听风逐渐勾起的唇角。
其实褚听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笑了。
“所以……”严陶陶突然把头转过来,看见褚听风唇角的笑意,微微一愣,“你笑什么?”
褚听风这才回神,一下子敛了笑意,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听你这些话,觉得段祁一年前为了救你而死……是值得的。”
他说完就又低头看手里的那个银哨子,然后似是想到了什么,双手伸到领子后面摘下了自己脖子上的一串红绳。
别人脖子里挂东西,都会有一个吊坠,可是褚听风没有,他脖子里一直就只戴着一条空荡荡的红绳。
严陶陶就看着褚听风用那条红绳穿过银哨子尾端的那个孔眼,然后他将这条“项链”拎起来,跟严陶陶说着:“这个哨子以后你这样戴在脖子里,不会丢。”
褚听风说完就身体前倾,双手拿着红绳的两端绕过严陶陶的脖子,以一个虚抱的姿势帮严陶陶把银哨子戴在脖子上。
他的呼吸热热的,打在严陶陶的侧脸和一边耳朵上,让她心跳有点儿加快。
总感觉这一天里,和褚听风靠近的次数有点儿多了些。
银哨子被戴在脖子上后,褚听风退回原来二人的距离,严陶陶摸着脖子上的红绳,看着褚听风说了一句“谢谢”。
褚听风也不客气,收下她的谢意,“明天我想吃和尚肉炒美人尖。”
“少桀说他再也不吃那道菜了。”严陶陶点点头答应,然后想起来上次被骗的对这道菜有了阴影的少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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