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相识(1/2)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严陶陶眼看着隼戈受难,却只能被反绑着手押走的时候,刚刚才在宫门处被那具无辜女尸勾起的强烈自责感又涌上了心头。
又是因为她,一个毫无关系的人收到了牵连和伤害。
严陶陶被塞到和俊俏男子一个马车里,同车的还有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一个不知是婢女还是属下的女子。
女子想给严陶陶把身后绑着的手解开,却被男子一个眼神制止。
“别解开,就给她扯松点就行了。”他一个人坐在另一边,斜倚着身子,看着惬意得很。
女子手上动作停了,脸上却一脸为难,说道:“可是太子说她身份重要,让我们不能太……”
“啧!”男子突然倾身用手中扇子抵住了女子的嘴,有些恼火,“出门在外,你就要听我的。而且你这张嘴实在是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回去就让主子赏你耳光。”
严陶陶耳朵尖,抓到了一个关键词:太子。
在大忠,皇帝刘珣刚坐上皇位没几年,正值英年,虽有子嗣,但东宫无主。所以这个“太子”绝不是大忠皇宫的太子。
而宁国皇帝刚满二十,而且在厢菡太后掌握大权多年的情况下还未有子嗣。对此民间还传言是因为厢菡为了控制宁国皇帝一辈子,早在他幼年时就狠心废了他男人的能力。
排除了大忠和宁国,那么答案呼之欲出,只有一个。
女子口中的太子,称的只可能是央顺的太子。
严陶陶在这边大脑飞快地思考,眼睛转来转去,被瞥过来的俊俏男子看了个正着,他抬起来她的下巴。
“我就说不能放开她,你看你我两句话而已,这个女人就在这里眼珠子滴溜溜地转,鬼精得很。一旦放开她,对她好一点,她没准儿就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
“你放开我。”严陶陶扭着脖子,企图躲开他的手。
男子把手拿开,又坐回去,没再理她。
一旁的女子又说话了,还从怀里掏出来了一个小瓷瓶,给男子递过去:“公子,你脸上的伤……擦点药吧。留疤了就不好看了。”
男子却摆头,抚开了她伸出去的手,说道:“不必了。留了疤更好,省得主子总拿我生得太俏取笑我没有男人味、说我像个女人。”
“呵。”严陶陶闻言笑了,“那你主子说得不错。”
谁知男子根本不生气,反而闭目假寐,声音不温不火:“激将法,对我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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