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友仁扑上前来抓住许小婉的头发,嘴里辱骂不歇,污言秽语将许小婉数落成半夜爬墙的破鞋。
“劳资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不要脸的贱皮子!没成婚的丫头就往野男人怀里钻!”
暗地里,许友仁冲梁远挤眉弄眼,凹陷的混浊眼球里满是贪婪。
“阿元,把丫头的奸夫抓起来,把他俩烧死!”
缘分的价钱更高,不如趁机把丫头烧死,拿骨灰再配缘分!
许元读懂了老父亲的意思,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捆麻绳。
从周玄廷的角度,父子俩的阴谋算计尽收眼底。
但还不等他有所动作,就见许小婉眉眼微挑,身子灵活一转,轻松逃离了钳制,夺过了许元手上的麻绳。
“啪——”
麻绳被挥出劈天声响,毫不留情的落在了许友仁父子身上。
许小婉分明比两个男人矮小上许多,可鞭子挥的灵活,极富技巧性,总能预判二人接下来的躲闪路径。
许友仁父子二人被抽的无处躲闪。
惨叫声不绝如缕。
围观渔民瞠目结舌。
这这……许家小丫头啥时候变得这样厉害了?
他们面面相觑,却无人敢上前帮忙。
周玄廷侧眸瞧着,似是反应过什么,冷如寒潭的眸底深处,泛起讶异的涟漪。
这小丫头会武?
造诣不轻身形诡异,却将麻绳挥的出神入化。
周玄廷神情变得微妙。
若能将此身法运用到沙场上,许是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这边,被宠溺成草包的许元跪地痛哭流涕,呜咽求饶道,“不要打了……呜呜呜不要打了!”
他屁股火辣辣的疼!
许友仁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捂着屁股老泪纵横,“造孽啊!姑娘打老子了啊!”
许小婉轻哼了一声,收回了麻绳。
她已经手下留情了。
顾及着自己将将重生,对这个时代甚不清楚,离家寸步难行,否则许小婉真想抽死这对自私自利的混蛋,为原主报仇!
许小婉自幼跟着爷爷长大,从小练习太极软鞭,对付许友仁这对父子草包绰绰有余了。
她逼近二人,父子俩吓的嚎啕大叫,还不停的喊着村民出来做主。
然而这一家子出了名的好吃懒做,许小婉的勤劳大家也是看在眼里的,是以此时没人吭声。
“还烧吗?”许小婉站定在二人跟前,盘完着麻绳,睨眼问道。
许家父子见没人帮自己,苦着脸摇头连连。
“还给我乱点鸳鸯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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