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明所以,宫远徵是个有疑惑就问的乖宝宝,“你哭什么?”
上官浅勉强扯起嘴角,“云姑娘讲的旧事过于扣人心弦,我一时感同身受,让各位见笑了。”
她现在是自小在家身体不好的上官家上官浅,云为衫说的不论真假,她的说辞起码是圆上了,可上官浅要是现在就说真话,那就证明了她之前信誓旦旦的是假话。
她又怎么让人相信她现在说的就是真话呢?
当年宫门就对孤山派的求救袖手旁观,现在她和宫尚角没有任何感情,宫门又怎么会信她帮她?上官浅是喜欢赌,但是必输的结局她赌什么赌?
“上官姑娘还真是感性至极啊。”玉衡看着她意味不明的笑笑,“上官姑娘哭成这样,我还以为你是旧事中的当事人呢。”
“怎么会,我只是感动罢了。”上官浅惊疑不定的看了一眼玉衡,心中杀意越来越浓,面上还是一派娇娇弱弱的模样。
宫子羽一脸怜惜的看着泪光闪闪的上官浅,要不是宫远徵还挡在他的面前,玉衡觉得他可能还要把上官浅扶起来。
“宫尚角,你也听见了,云姑娘和上官姑娘都是无辜的!你莫不是要屈打成招!”
宫子羽还真的想绕过宫远徵把上官浅扶起来,但是最终还是没有。
倒不是因为什么,就是那边一身血迹的云为衫摇摇欲坠了,他赶着去扶。
宫子羽让云为衫靠在自己身上,还轻声安抚她:“别怕,我相信你。”
云为衫靠在宫子羽的胸膛上,和上官浅的眼神对视了一下,又相互错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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