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身上的嫁衣早就被褪了下来,现在穿的是一身白色的里衣,上面沾染了斑斑血迹和灰黑的尘土。
可即使如此,上官浅还是保持着楚楚可怜的仪态,眼里全是害怕与惊恐。
“听说你要见我?”宫尚角语气意味不明。
上官浅无力的伏在地上,扫了一眼宫远徵和玉衡,然后仰头含泪的看着宫尚角:“角公子……我不愿离开宫门是因为……是因为……我自始至终想要嫁的人就是您……”
说着她拿出藏在里衣里面的玉佩,手上轻轻摩挲着。
宫远徵微微睁大了眼睛,他虽用刑用毒,但他从未触碰过新娘的身体,从来没想过那里还能藏东西,那么大一块玉佩,不硌吗?
想是这么想,宫远徵的眼神还是不受控制的朝玉衡的胸前瞟去。
玉衡“啪”的一下拍在了宫远徵的脑袋上,不重,“远远!”
这一下惊的旁边的宫尚角也唰的收回了隐晦的视线。
上官浅时刻注意着宫尚角,见此眼神微微闪烁,看向玉衡的目光也带上了深深的敌意和杀意。
她本就是靠自己在无锋一步步从魑阶爬上魅阶的,杀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只要妨碍了她,那就要除去。
而且她的体内还有半月之蝇,虽然还没有发作,但是就凭寒鸦柒说的那一句“你受不住的”,上官浅就知道,绝对会很痛苦。
所以哪怕她恨极了无锋和点竹,还是要完成无锋的任务。
玉衡敏锐的感觉到了上官浅那浓烈的杀意。
但是那又怎么样?
她们本就是敌人。
没有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就凭宫远徵曾经命悬一线。
而且玉衡对上官浅的评价其实比同为孤山派遗孤的宫唤羽更加低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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