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桥看着凤释轩走了,一时之间也呆呆地站了半晌,旋即摇了摇头,把脑中异样的思绪甩开,然后关上了房门。
这个选择是她自己做的,既然做出了抉择,便绝没有后悔的可能。
自从那日之后,沈桥和凤释轩便没有再见面。
以往他们也并非每日都能见上面,可池小溪冷言旁观着,就是瞧出两人这是闹掰了。
沈桥每日依旧如常,但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了,可到底哪里不一样,池小溪自己也说不上来。
只是沈桥从未在她的面前多言半字,池小溪也顾念着自己和凤释轩之间的距离分寸,多余的话自是不方便多说。
这世间之事何其多,她若是事事操心,也委实操心不来。
池小溪心里虽有些惋惜,可到底也只做不知,只是继续与沈桥如常交往。
虽说如此,池小溪心里到底也在想着,凤释轩不是那等随便之人,他既动了心,断也不会那么轻易地放弃才是。
可谁知,这个想法才刚冒头,凤释轩便来与他们辞行,他要回京了。
凤释卿和池小溪要去北越,凤释轩要回京,其实两者尚可同行不短的时间,可是谁料凤释轩突然就要走了,瞧那架势,摆明了就是不想与他们同行。
而原因,多半就是出在沈桥的身上。
他辞了行之后,真就马不停蹄地上路了,池小溪偷眼去看沈桥,她的面色尚算平静,可是眼底深处,终究是有几分黯然。
他们在扬州也耽搁了不少时间,悠然也玩够了,第二日,他们便也启程离开。
原是凤释卿一家三口,并一只时不时出现,又时不时消失的黑鹰,现在多了个沈桥,为了不让她感到拘束别扭,池小溪便果断地把凤释卿赶去骑马,亲亲热热地拉着沈桥一同坐车。
原本凤释卿便不大喜欢坐马车,总嫌闷得慌,以往坐在马车里,也不过是为了陪妻女说话罢了,现今倒也算是合了他的意。
沈桥不是拘泥别扭的人,她能感受到池小溪对她的真心实意,加上又悠然这个小话痨在旁边逗趣,沈桥与她们的气氛倒也颇为融洽。
然而这样的融洽只来得及维持了一天,他们就收到了一封急信,温太妃重病。
温太妃虽并非凤释卿的亲生母亲,但终究是占了名分,凤释卿经过这么多年,对她也没了什么仇怨。
现在突然传出重病的消息,他们又离京城算不得远,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不回去。
悠然听闻祖母病重了,难得她也还颇有孝心,当即就嚷着要回去见祖母。
小孩子忘性大,其实她对温太妃已经没有什么大的印象了,她只是把祖母放在了跟祖父,还有外祖父同样的位置上。
祖父和外祖父都对她很不错,再提到这个印象不深的祖母,得知她病重了,她自然也便多了几分伤心难过。
沈桥就有些左右为难了,凤释卿一家势必要回京城,可她这个外人跟着算是怎么一回事?
可她若是单独前往北越,她却也不是那等傻大胆,即便她曾有过要在江湖四处游走闯荡的念头,却也绝对不会是傻到一个人背着包袱就走,她势必也是要有靠谱的人脉,保证了自己安全的前提下才会如此这般行事。
现在她一个人,是断断不可能这般直不楞登地往北越国而去的。说不得还没走多远,自己小命就已经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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