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福的“呜呜”声更大了,可是池小溪却像是没听到,拿着那粉末,自顾自地在刘全福的身上比划,“究竟涂在哪个位置比较好呢?”
她来来回回比划,最后,定在了他的胯间,眼中流泻出狡黠的光,“要不就涂在这个位置好了。”
刘全福闻言,双眼顿时瞪得老大,双手双脚用力蹬着,满含惊恐。
他越是惊恐害怕,池小溪便越觉得兴味十足,她慢慢伸出了手去……
池小溪的手刚伸到一半,一道忍无可忍的声音横空而来,“住手!”
池小溪的手一顿,手中药粉险些没直接撒了出去。
她转头正想怒骂,就看到凤释卿踢开了房门,负手立在那儿。他逆着光,那身雪白的袍服勾勒出奇异的剪影,瞳仁似染了墨,深邃而黑沉。
一模一样的出场,只是,这次他的脸,却平白黑了好几度,池小溪到嘴边的痛骂一个咕噜就给咽了回去,快速把药粉收好,缩了缩脖子悻悻然看他。
刘全福听到有人出声阻止,顿时像是见到了再生父母,嘴里更是用力地“呜呜呜”,听在人耳里,平白叫令人心生烦躁。
池小溪不客气地赏了他一脚,刘全福不甘心地又“呜呜”了两声,他这才歇了下来。
凤释卿的声音低得如风暴隐隐,“你要做什么?”
池小溪见他凶巴巴的样子,便只觉他在偏心那位灵儿小姐,当下气便有些不顺,小声嘀咕,“自己没长眼看啊。”
凤释卿耳里极佳,她这自以为小声的嘀咕,却全都落入了他的耳中,他的神色顿冷,浑身气压骤低,似有风雪满怀。
而这时,刘全福又开始不安分地拼命“呜呜呜”,凤释卿只觉刺耳,他掌风骤起,一道劲风袭过,刘全福便似一头死猪似的,直挺挺地不动了。
池小溪一惊,原本还以为凤释卿要为那什么灵儿的管家出头,没想到他手段更简单粗暴,一掌就把人打死了。
咦?没死?没死也好,就这么死了就太便宜他了!
池小溪见此,便想要继续完成自己方才未完之事,她身后却传来了两道凉飕飕的冷光,“池小溪!你当我是死的吗!”
池小溪随口回嘴,“平白无故的干嘛要这么咒自己!”
凤释卿:……
池小溪只感到身后传来一阵劲风,然后,她的手就被人狠狠地抓住,那力道,捏得她顿时痛呼出声。
抬头,便见凤释卿眸如冰珠,直叫人冻彻骨髓。
池小溪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她回过神来自己方才那大不敬的回话,暗道自己又惹到了这位阴晴不定的爷,她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起来,“爷,我,我,我错了……”
“错在哪儿了?”凤释卿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池小溪忙不迭认错,“不该对您口出不敬咒您死!”
可明明是他自己咒自己死,也不关她什么事啊!
“……还有呢?”她把那几个碍眼的字说着这么铿锵有力,确定是在诚心认错?
还,还有?池小溪一脸茫然,但看着凤释卿眼中的那股阴沉,池小溪赶忙把脑子飞速转起来,冥思苦想搜肠刮肚地开始寻自己的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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