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溪说完,愤愤然转身便朝前院而去。
所谓人不犯我,我看心情犯不犯人,人若犯我,那简直是不想活了!
哼,敢惹她?她这会儿不把对方身份摸清了,日后怎么报仇?有仇不报可不是她的风格!
更何况,自己的一大袋子金银首饰还没找补回来呢!那可是她千辛万苦从恭王府偷出来的,就算为了这个,她也不能这么随随便便地走了!
既然凤释卿不肯帮她,那她就靠自己。
之前被掳,不过是因为没防备。现在她有了防备,这小小的勾栏院,还不是任她驰骋。
就算真的搞不定,她再逃便是,自己的轻功那么好,除了凤释卿这样的变态,还有谁能追得上?
池小溪内心活动异常丰富,三两下就把自己说服了,迈着欢快的步子便朝走,这会儿也全不顾身后的凤释卿了。
凤释卿看着她竟然还带着点蹦蹦跳跳的走路姿势,面色一瞬便沉了下去。
他在原地站了片刻,那个丫头根本没有回头再求他,竟然就这么走了!
凤释卿方才的那一点愉悦心情一瞬荡然无存。
这个该死的女人……
他一甩袖子,作势便要离开,可他又转念一想,那丫头不管怎么都是他的世子妃,堂堂恭王府世子妃竟然在勾栏院胡闹,若是被哪个不长眼的冲撞了,岂不是于他名声有损?为了他的名声,他不能坐视不管!
凤释卿如此一想,当即转身,一道白影转瞬便消失了去。
池小溪这边也开始做起了爬房顶的勾当,压根不知道自己后面还跟了个尾巴,这尾巴还是自己方才一直苦苦巴着的靠山一枚。
池小溪爬过很多屋顶,经验可以说是相当丰富。
眼下虽然是白天,大大增加了暴露行迹的危险,可这勾栏院满院可热闹得很,进了房,满屋又是床榻的吱嘎声,大家伙儿都沉浸在了各自的温柔乡中,谁又会盯着屋顶瞧?
而且她的经验丰富,轻功了得,这事做起来是信手拈来,十分得心应手。
池小溪一路排查而来,倒也瞧了几眼,看得她那么厚的面皮都一阵阵发烫。
几乎从头扫到尾,好容易把辣眼睛的都看完,她终于在一间屋顶上瞅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脸上画着彩虹的张妈妈。
张妈妈的对面,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他肥头大耳,一身富态,颌下蓄着一尾山羊须,衣着颇有几分考究,浑身上下都端足了架子,瞧着那氛围,这男人不似张妈妈的相好。
不过说来也是,这但凡是长了眼睛的,谁会放着这满院的鲜嫩姑娘不瞧,专挑这么一个又老又丑叫人恶心的半老徐娘?
不是相好就好,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那便很有可能是自己要找的人了。
池小溪把耳朵往屋檐贴了贴,开始认认真真地偷听。
张妈妈那满是谄媚的声音钻入耳中,“您放心吧,那小妮子这会儿已经被我关在了后院杂物房,逃不了,今晚上,我便把她好生收拾打扮一番,拉出去让她见见世面,也顺便长长记性,这半分差池都出不了。”
刘全福油腻腻的声音传来,带着满满的不怀好意,“劳妈妈挑几个街头上强壮些的乞儿先给她疏通疏通,疏通好了,才能去伺候那些个金贵的公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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