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溪仿佛听到了天籁!
“砰”地一声,那扇门应声而开,凤释卿逆光而立。
流水般披泻的墨发,神潭般莫测的黑眸,流风回雪般的白袍,还有那清贵无光的容姿,性感微抿的薄唇,这个人池小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两大美男,目光相接,气场全开,如天雷勾动了地火,火星撞到了月球,池小溪这个小虾米都感到了一股子寒意。这两人,就差面门上写着“宿仇”俩大字了。
池小溪的两眼顿时红了,大眼睛泪汪汪的,分外可怜。
她吊着两条膀子跑到凤释卿的身边,眼泪鼻涕一起往脸上糊,声音哽咽又可怜,“你怎么现在才来啊!”
凤释卿瞥了她一眼,见她脸上又脏又恶心,顿时便后悔自己为什么亲自跑这一趟。真是多看一眼都觉得心里犯恶心。
凤释卿嫌恶地扔出一根手帕,“把脸上的东西擦擦。”
可那手帕却是轻飘飘地飞落了地,她压根没接住。
凤释卿转头一瞥,才看到她的双臂无力地垂着。
凤释卿的眸中顿时凝上了一层冷霜,“手怎么回事?”
池小溪当即便哽咽着开始告状,“爷,您不知道,这个丑八怪要杀我!我心道您在江湖的名声响亮,就把您搬了出来,没想到他张口就骂,说您人面兽心,狼心狗肺……
我一听这怎么能骂人呢!就问他为啥这么胡乱编排,他当即很是气愤地指责,说您不喜欢忠义侯府的灵儿姑娘却非要娶了她,那是狗揽八泡屎似的占着,简直臭不要脸,禽兽不如……”
池小溪的话如滔滔江水,张口就来,两个男人的脸都不约而同地黑成了一片。
凤释卿和夜展离又不是没打过交道,夜展离怎么可能说得出这样的话?这些,十成十是这丫头随口胡诌的!
她编排他的话说得这么流畅,保不齐她在心里已经腹诽过多少次!
凤释卿暗暗咬牙,“说重点!”
池小溪意犹未尽,双眼依旧泪汪汪地透着可怜,“他不仅骂你,还欺负我,我的手就是被他卸的……”
凤释卿扔出两个字,“活该!”
池小溪腮帮子一鼓,也是一阵咬牙,“喂,你哪边的?”
两人旁若无人地互动,夜展离全程都被当成了背景墙,他黑曜石般的眸子光波流转,深邃而晦暗。他的全身上下,都瞬间浸染上了一股名为愤怒的情绪。
他凤释卿,竟然敢在他面前对一个女人这么百般纵容宠溺!午夜梦回之时,他就不怕有人入他的梦,诛他的心?
夜展离那染满情绪的眸子在池小溪的身上转了几转,带着深邃和危险。
池小溪对上夜展离探究的目光,背脊一凛,她想到他对自己的言而无信,心里一气,吐出舌头就对他做了个鬼脸。
“池小溪!”
“干嘛?”
“你师父来了。”
“额啊?哪儿?——啊!疼!”
伴随着“咯”的一下,池小溪也很有节奏地痛呼一声,她疼得双眼都在冒金星,鼻子红红的,似一只受尽欺负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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