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这得多无耻多变态才能开出这样的条件啊!
叶春景脸色阴沉如铁,声音宛如淬了液氮,“如果我不呢?”
吕勃的阴笑愈发肆意,“你会后悔的。”
叶春景身子前倾,冷不防揸开五指,“啪”地呼了这货一个大嘴巴子,“姓吕的你特么是不是嘴上害痔疮了,这么变态的话也说得出来?我警告你,如果谁敢动戴凤书,我特么直接发截图上抖音,你就等着周江山完蛋吧!”
话落,瞪了一眼傻逼一样的吕勃,撩腿就走。
吕勃死死的盯着他的背影,眼神怨毒无比。
戴凤书一直盯着周江山的办公室看,见到叶春景走出来,满脸探询之意。
叶春景只向她摇了摇头,便向泳池中央走去。
心里忽然有些郁结。
或许从帮戴凤书搬家的时候,这种郁结就像蛇一样盘在心底。
而吕勃想睡戴凤书的无耻欲念,就像是一脚踩在了蛇尾巴上,如果不是担心赔钱和坐牢,叶春景打烂他的猪头的心都有。
巩义正坐在躺椅上,看陶真真给女学员上课,叶春景径直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听到动静,巩义偏头,呀了一声,“怎的,脸色这么差?”
叶春景两手枕在脑后,看着头顶巨大的蓝天白云图案的光幕出神。
“我擦!周江山没同意啊?”巩义扭过身子,一脸的关切。
叶春景转脸,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的眼睛,“你说书书干嘛要走上那条路呢?”
巩义也躺了下来,叹了口气,“本质上,书书和我、真真包括你都走在这条路上,不过是十步、五十步、百步的差别而已。”
叶春景一脸不服,“嗳,你们仨都是一路货,扯上我干嘛?”
巩义不屑的切了一声,“傻逼,有些话我虽然不说,但是我心里跟明镜似的!”
叶春景一愣,“什么意思?”
巩义眼底浮现一丝嘲讽,“说,你昨晚下班后干嘛去了?”
叶春景:“我、我吃饭去了。”
巩义:“吃独食?这可不像你的人设,而且,一个人吃饭吃到半夜?你当我弱智呐?”
叶春景知道瞒不住,悻悻的道,“我只是跟学员一起吃个饭,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巩义:“就是那个冷美人柳湄吧?我擦!假如这个学员是杨姐,那你还心甘情愿的跟她一块吃饭吗?”
叶春景:“死滚!”
巩义嘿嘿直笑,“老弟,你是个菜鸟啊,我要提醒你一句,假使你和那个女学员渐渐有点那个意思了,一定要记住这只是逢场作戏,千万别陷进去。”
叶春景不再接话,面色冷了下来。
巩义兀自说下去,“怎么不让自己陷进去呢?每次就只管打火包,千万别去了解女人的内心,这样用不了多久人家就会厌倦、远离你了。这是都是我的宝贵经验,屡试不爽,一般人我不告诉他,啊懂?”
叶春景回怼,“你丫的找抽是不是,谁特么有那个意思了?谁特么要陷进去了?”
巩义耸肩,“好吧,当我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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