嗞嗞——
包内震动的声音让沈青歌止住眼泪。
她手忙脚乱的取出手机准备接听，看到的却是屏幕上一串再熟悉不过的数字。
这串数字于她而言简直倒背如流。
沈青歌调整好情绪接通电话。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过来签署合同。”
与其说是在通知她，更不如说是在命令。
“知道了。”沈青歌结束通话，绝不拖泥带水。
司机掉头赶往顾氏大厦，远远望去，虽然是夜晚八九点钟，大厦内仍旧灯火通明。
她差点忘了，国内不比国外，国外额外加班是需要支付高额费用的。
顾氏对国内任何一个行业精英而言都是削尖了脑袋想挤进去的，加班这种事情自然不用受上级的鞭打，便会主动提前完成工作量，也是为了防止被刷下来。
前台的工作人员换了新人，早就听说过白天有人惹了一名女子，被何彷开除的。
首次站在公司大厅下，作为公司的门面代表，工作人员自然不敢马虎，就连监控都是提前看了的。
发现进来的女人和监控中的女子一模一样，脸上的笑容都浓郁了，仿佛在告诉自己，这可是个得罪不起的主儿。
电梯直达顶楼，原本出租车是掉头往顾氏大厦赶的，由于夜晚会感到凉，沈青歌临时改变了主意，回颐和雅居换好休闲装又来的。
噼里啪啦的键盘敲打声成了顶楼最吸引人的地方，现在完全不担心有人认出自己，因为他们根本不可能抬头。
看着总裁办公室几个字，沈青歌先敲门然后推门而入。
里面的男人像是等待已久般的将纸张推向对面。
沈青歌打开笔帽，正要在右下角处签上名字，却被顾溟制止。心中莫名想起：这个傻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傻。
“先验货，再签字”
验货？
沈青歌轻笑一声放下手中的笔，“您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是不是雏。”
顾溟风轻云淡：“当然，但是我不确定还是不是我用过的尺寸。”
看来今晚在劫难逃了，时隔五年再次发生关系，比她想象中的要快。
“好，在这儿，还是去酒店。”沈青歌强迫自己对上男人那双眼睛。
顾溟听到这句话，略显恶心，快步走到沈青歌面前，二话不说将她推倒在沙发，三两下解开衬衫和皮带。
衣服是他帮忙脱的，沈青歌不喜不怒的样子让男人很是不满。
门外，何彷正准备敲响房门，隐隐约约听见里面传出异样的声音。
即便知道顾溟这些年从不近女色，但还是不敢推门逾越雷池一步，只能乖乖在门口候着。
一个小时后……
男人整理着装，重新回到位置上坐下，他特有的高冷气场，仿佛与刚才完全不符。
沈青歌心碎了一地。
“当了情妇还要贞洁？”顾溟漫不经心一句。
沈青歌羞愧难忍，随后戴上口罩便要往外走，直接冲撞到迎面而来的何彷。
何彷是掐着时间进来的，没想到还是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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