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宁帝初登位,朝野上下虽表面风平浪静,但内里却多有不服。其中就有一部分重臣认为,宁帝齐和彦虽为先皇认可,但其资历,处事远不及其皇叔萧山王齐修渊,论仁政,勉才也不及其弟景川王齐和渝。
齐修渊和先皇乃是一母之子,年纪稍比齐和彦年长,终年陪伴先皇处理政事,为人更是和善,在朝中获得不少大臣的信服。先皇去世之后,坊间更是有流传先皇本想将皇位传给齐修渊,无奈齐修渊意不在朝政,只愿做个闲散王爷,这才有了后面的宁帝。
这流言本是坊间为了夸扬齐修渊辅政之能,但却被有心之人传到齐和彦的耳中,而齐和彦又恰恰知道齐修渊曾在先皇面前夸赞过景川王齐和渝有仁政之能,于是便寻了惑众之名,暗自派人赐予齐修渊一杯鸠酒,终了了他的性命,并且对外声称死于苗疆毒蛊。同年又派人与季诗漾里应外合暗杀了齐和渝,而在这两件事发生中间,齐和彦只做了一件事,就是派出了季家军去征战苗疆。
当初的自己,因为倾心于齐和彦,一心想帮他统一疆土,便一直替他向有所生疑的父亲瞒着齐修渊的真正死因。却忘记了季诗谦与齐和渝向来交好,调走了季诗谦也就等于齐和渝少了一分保障,同样的,唇亡齿寒,齐和渝一死,整个朝野也就只剩季家一家独大,功高盖主。齐和彦多疑,怎可任由季家继续发展,当时她一心扑向齐和彦,居然蠢到忘记这一点,白白葬送了整个季家军。
思之于此,季诗瑾不由的对眼前的三人心生歉意。
三人倒是没有感觉到季诗瑾情绪的变化,齐和渝为齐修渊将茶添满。
“不知皇叔一去多久?”
齐修渊起身打开折扇,迎着月光欣赏扇面。
“不知道,或许只是一两个月,但是若是本王一时兴起,说不准也会留个三年五载。”
季诗瑾一惊,站起来出声。
“三年五载,这么长?!”
齐修渊回头合上折扇。
“对呀,反正现在太平盛世,本王也无事可做。倒还不如游山玩水,修身养性,岂不美哉。”
齐和渝看着季诗瑾有些吃惊的模样,拿起一块如意糕,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
“瑾妹妹无需吃惊,我这个皇叔就是这副模样,不理庙堂,醉心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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