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与色交织构成一片暗绿色的湖面,波光粼粼的“湖面”上长出一朵朵睡莲,睡莲在“印象”中并非翠绿而是点缀着其他色彩,湖面倒映着睡莲的镜像。
“湖面”开始流动,阵阵微风拂过,孩童印象中的睡莲在画笔下出现。
可仅仅只是这样怎能解决掉赏金猎人。
印象取决于光影以及由大脑营造的那份朦胧感。
一千个读者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自然印象也是如此,赏金猎人眼中的睡莲凭借他们的“印象”出现,而那些没有这种经历的人,则更加朦胧,梦幻,像是触及不到的梦。
光线开始扭曲,他们沉浸在名为印象的梦中无法自拔,他们将坠入更深层的梦,名为死亡的梦。
一幅画作出现在泽泻手中,赏金猎人躺在睡莲上,双目紧闭,嘴角勾起弧度,他们于生命尽头得到了最后一次宽慰。
右手执笔在纸上随意划过,而左手拖起颜料盘,纸上的颜色渐褪,颜料盘却满溢起来。
“新的色彩,并不明亮。”
近百人在泽泻随手之间化为手中的颜料,而那十字架也停下喷洒颜料的动作,飞到了泽泻身后,比泽泻还高的十字架挂在她的身后,而本人却依旧执笔,诡异的美感。
恐惧在蔓延,大半队友在蓝发女孩手中消失,他们没消失的原因只是跑的慢,谁能知道那个女孩还有什么诡异招数。
“鲍勃哥,我们还要黑吃黑吗,这情况我真的怕我们不够那个女孩杀的。”
仿佛是造物主的模型套用,一个和大鲍勃长得一模一样,只是颜色不同的萨卡兹提着电锯来到了大鲍勃身边。
“什么黑吃黑,我们可是模范佣兵,不要给我搞这种歪门邪道,这种不良风气就应该从根部拔起。”
大鲍勃空出一只手,一拳打在大亚当脑袋上,想让这个还认不清现状的兄弟清醒过来,看着阵势宏大,正面对垒的招数。
大鲍勃很确定,泽泻她完全可以于无声之中令这近百人的部队消失,她是为了震慑其他赏金猎人还有他们,让他们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泽泻这个小女孩面容长倒是年幼,手段却一点都不稚嫩,好一个敲山震虎。
这纯粹就是大鲍勃想多了,泽泻只是想试一下新技能,也算是歪打正着。
泽泻一招下去,整个山区落针可闻,所有赏金猎人都在思考一件事情。
“真的有必要搭上命去搞这个宝藏吗,保不齐最后分赃的时候有人背后捅刀子。”
眼神逐渐澄澈起来,毕竟之前只是袭击一个破村庄,可谓是毫无风险可言,讲求一个先到先得,先到的就能拿下骑士大人的宝藏。
而现在,好像也可以说是先到先得,先跑出去的就能留下一条命。
可就在他们为自己留的后路之上,一位白发女性拦住了去路,一顶魔改西部牛仔帽遮挡住那人面容,腿上的长裤在大腿处做出裁剪,裸露出洁白肌肤。
手中巨剑在地面上拖动,发出“刺啦”的声响,粗糙,刺耳,彰显着原始力量美感。
腰肢转动,巨剑飞出,剑首敲在一名法师脸上,剑刃斜向插入地面。
她一脚蹬地,如离弦弩箭一般飞了出去,一脚蹬出,但力道较轻,法师并未倒地,只是打了一个踉跄,右手伸出,转身一把握住剑柄,借助旋转剑刃划过法师咽喉。
随后一记中位横扫,逼退其他人。
整个过程干脆利落,异国舞蹈一般的进攻,让人感到扭曲,狂放。
狂风突起,卷起地上烟尘,烟雾似幕布一般将舞者遮蔽。
一舞罢了,却没有喝彩,没有掌声,只有一声声惨叫,一声声哀嚎。
幕布升起,帽檐向上扬去,舞者面容展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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