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打在阳台上,溅起深浅不一的水花。
窗帘被风吹起,卷落一地狼藉。
姜知杳死死咬着唇,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不发出声音。
她感觉自己就像飘在海里的纸船,没有任何方向,也丝毫没有反抗的力气,被迫承受着一阵比一阵猛烈的骇浪惊涛。
但某个时刻,邢识突然抬起眼。
男人黑眸因为欲念一片赤红,嗓音也沙哑的连不成音节:“姜知杳。”
姜知杳简直想死的心都有。
偏偏邢识就是不放过她。
他在她耳畔重重喘着气,从她的耳唇一点点吻到锁骨:“叫老公。”
姜知杳死死咬着唇,低低撒了个娇。
“邢识,”她被磨的眼尾红了一片,“我难受……”
邢识喉结狠狠一滑。
他自己早就忍到了极限,却只盯着姜知杳,重复:“叫老公。”
“……”
“杳杳乖,”男人哑着嗓音低哄,“叫老公就不让你难受。”
片刻后,姜知杳终于受不住,低低喊了声:“……老公。”
……
窗外的雨越来越大,却怎么也掩盖不住满室旖旎。
水珠打在窗台上,发出持续的滴答声,一下比一下重。
那声“老公”叫完后,邢识像是彻底变了一个人。
他扣着她的十指,几近强硬地,带着她沉进蚀骨的浪潮。
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从遇见,到分离,再重逢,再分离,最后他终于得偿所愿。
无数个卑劣至极的念头,无数次浓烈又痛苦的情绪,无数种压抑到疯狂的欲念,一旦开了阀门,就汹涌的再也难以收住。
姜知杳软着嗓子求了无数遍,求邢识先放过自己,但无论说什么都是徒劳。
邢识一遍遍低头吻她,不知餍足的一次次重复,到了最后,姜知杳实在受不住,连说“晚安”的力气也没有,直接昏睡了过去。
–
第二天,姜知杳醒来时已经下午了。
她刚想动一下,就感觉全身像要散架一样,提不起丝毫力气。
姜知杳往四周看了眼,发现房间没人,只有厨房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抱歉,章节内容加载错误,未能成功加载章节内容或刷新页面。
Sorry, there was an error loading the chapter content. We were unable to successfully load the chapter or refresh the page.
抱歉,章節內容載入錯誤,未能成功載入章節內容或重新整理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