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高大英挺的人影从墙头跳下来,从暗处一步步走来,气质清冷矜贵,一派从容。
灵堂昏黄的烛火映照着他棱角分明的轮廓,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在月色下,更显出几分孤冷沉寂。
夏盈初再次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
“是你!”
她的声音都变了,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两个字。
想起昨晚上这男人毫无节制的索取,她的腿 间都还在隐隐作痛。
暗暗摸到自己袖囊里藏的毒药,趁着男人不注意,拿起银针就刺向了对方的命脉。
“铮!”
长剑与银针碰撞出刺耳的摩擦声,下一刻,锋利的长剑却抵住了她的喉咙。
李凌瑾眉眼冷峻如淬了冰霜:“你究竟是什么人,昨晚上又为何对我下药!”
夏盈初冷笑嘲讽道:“你未免太高看了自己,当自己是什么香饽饽,我非要给你下药强上你?看你这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占你多大便宜呢!明明吃亏的是我!”
要不是被这个死男人截住,她昨晚上已经顺利出府给自己配解药了,也不会惹上这么多麻烦。
李凌瑾微微眯起眼,狭长的眸中寒光微闪。
他的剑收了几分,语气中带着不确定:“真不是你?”
夏盈初轻哼一声:“若不是我被人暗算,也轮不到你讨这么大一个便宜!”
李凌瑾冷嗤一声:“也未必是便宜。”
这死男人还敢嫌弃她?
她翻了个白眼,似笑非笑道:“早知道你又小又菜技术还不好,我昨晚上宁愿把自己打晕过去也绝对不会跟你睡,我的第一次啊,体验简直差爆了!”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挑衅。
李凌瑾眉心一跳,握着剑柄的手背上青筋根根凸 起:“你……不知羞耻!”
“你知羞耻?你要是知羞,昨晚上就不会在别人洞房花烛夜偷人家新娘!”夏盈初轻哼一声。
打是打不过,但是嘴上的便宜她可是一点不会退让。
李凌瑾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穿着素白的孝服,头上挽起了妇人的发髻。
联想到近日京城中沸沸扬扬的传闻,眸色沉了沉:“你就是陈树海新纳进门冲喜的妾室?”
说起来,这也算是一状奇事。
堂堂安和郡主和丞相的嫡女,却要被嫁过去给一个老头子冲喜。
这事儿在尚京城几百年里都是独一份儿的。
夏盈初撇了撇嘴:“是啊,如果不是你,昨天我本来是可以顺利离开的。”
李凌瑾收回长剑,冷冷道:“我可以不杀你,但是你要帮我在陈府找一样东西。”
夏盈初眉梢一扬:“什么东西?”
“陈树海通敌叛国的证据,以及相关涉案官员名单!”
夏盈初倒吸一口凉气。
通敌叛国啊,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真要是东窗事发,她这个新进门的小妾,不也得跟着陪葬了啊。
不行!眼下大夫人盯得紧,靠她自己是跑不掉的,又不能白白跟着陈家人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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