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话落，厉夜寒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了那串血珀佛珠。
慢条斯理地转动着。
惜字如金，
夕阳的光，恰到好处地，打在他骨节分明的漫画手上。
苏感十足。
乔眠当即试探性地问道，“那你们经常见面吗？”
“嗯。”他淡淡回应。
而后，他安静地看着那串闪烁着高贵光芒的佛珠。
眼底晦暗不明。
闻言，她的眼神瞬间黯淡。
很熟。
且经常见面。
苏沫曾经那么喜欢他，现在，应该也不会不喜欢吧。
如果不喜欢，又干嘛经常跟他见面。
她跟厉夜寒如今这副状态，万一……
想到这里，乔眠心里便染上了一层浓浓的不安。
乔眠，“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经常跟她见面？”
厉夜寒，“不能。”
一句话，让她的眼神更加黯淡。
心，也跟着狠狠刺疼了一下。
她不由地想到了前世。
那会儿，她还在追求顾亭。
厉夜寒知道了，
于是，便放下所有的骄傲，求她。
说可不可以不要再跟顾亭见面，可不可以不要追顾亭，可不可以看看他。
那时候，她坚定地说不能。
现在，她算是切切实实体会到了，厉夜寒当时的心情。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失落地看向了窗外。
开车的宁墨瞳，听见二人对话，便透过车内镜，意味深长地看了厉夜寒一眼。
随后，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厉爷干嘛不说清楚？
其实，他跟那个苏沫之所以经常见面，都是因为生意而已。
他说，他们不能不见，也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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