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萌萌不肯来检查,逃也要逃了,屈起腿给别人看下面的感觉,从心理上来说,真的不太好受。
“医生轻点,”即墨拧起眉,吃痛地道,“我还没结婚……”
被器具内入的痛感持续了有十来秒钟,即墨能试到那东西在下面翻找的感觉,以及那个人的手,蹭到她禁区的凉意,激得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忍不住想战栗。
这种不适感又持续了十几秒钟后,她才慢慢松开了握紧的拳头。
护士替她穿好裤子后,一个磁性而清冷的声音道:“从没见过这么严重的破损,能把自己弄成这样的人,也是少见。”
语风凉凉,甚至,还隐约带着些幸灾乐祸的意味,这是一个医生对自己衣食父母该有的口吻么?
等等……
即墨心跳一颤,巨大的惊慌袭来,她触电似的从病床上弹起,却又被大腿的痛刺激地倒回了床上,脸上“唰”一下红透,指着李景程颤声问道:“怎么会是你,这是哪儿?”
李景程挥手示意护士出去。
“市第二医院,急诊室。”
“急诊室里为什么会有你?”即墨恼火得像点着的炮筒子,要不是腿痛地站不起,她早就扑上去把他一顿狠揍,现在她伤得严重,别说爬起来,声音大了都震得生疼。
“护士请我来为你做检查,我便来了。”李景程目不斜视,自顾自脱了手套,扔进垃圾桶,“想知道你的情况么?”
“谁准你给我做检查的,你这是占便宜,这是猥……”呃,好痛……
李景程对她的话充耳不闻,走来她床前,冷冰冰地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
“你看什么?”为了不震痛伤口,即墨尽量忍着火气,声音抻得有些走调。
“奇怪,”李景程偏着头,手插裤兜,傲慢中不失优雅,“你二十岁,居然还是个处女。”
一脸黑线的即墨:“……”
“我有必要告诉你,你那膜……咳,”他调整了一下不适的嗓子,“新鲜破裂,破地很严重。看你这么保守,一定很在意了。做为一个医生,有义务告知你的情况。”
即墨一字一咬:“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想说,”他淡定地道:“如果你想修复,越快越好,毕竟破成你这个程度的,我们二院从没见过。”
即墨黑着脸,咬牙问道:“破成什、么、程、度。”
李景程沉默了片刻,只看着即墨,仿佛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你不是看过了么……”即墨说话时咬着唇,喷火的眼神像要把李景程活活烧死,她二十年的纯洁小妹,居然被一个男人给看了,还是她最憎恶的李景程!
李景程直视即墨,俊眉微微拢起,声音冷淡:“嗯,很严重,呈放射性损伤。”
“……”即墨脸上更红,这么说,是破得像花儿一样了?
“我没吓你,”李景程道,“因为破的太严重,如果你还想修复,最好马上进行手术,否则,修复难度会加大,效果也会……一言难尽。”
“你给我死远点,你的意思是你帮我手术?”即墨眉头深深一皱,不停地劝告自己不能大声、不能大声,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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