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连忙挪了个地儿,呵呵笑道:“我说姐该道歉,即墨家的人敢做敢当,做错了事道歉应该的啊。”
道理是没错,可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劲呢?即墨危险地觑起眼来,“你是不是看上李景程了?”
萌萌给即墨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绞着卷发,低头不语。
手里的包装袋在即墨中慢慢捏紧,捏得薯片碎成渣滓,她牙槽暗暗一咬:“萌萌,二十周岁前不准跟男生睡,懂么?”
“……”萌萌一脸无辜:“不是说十八周岁么?二十岁都成剩女了。”
年届二十的即墨惨遭会心一击!
“十八岁这么小,懂什么?”即墨不给她时间申诉,“再说我还把年龄上调两岁,只要你不猴急,尽管来试我的脾气。”
抑郁会死人的,所以人要笑口常开才好,说不定事情走着走着,就会出现一个令人心喜的转机呢。
手机提示音响起,即墨看一眼手机,是一名手下发来的消息:“东西有眉目了,但被人抢先一步。我们赶到的时候,东西已被人取走了。”
以即墨家在C市的影响力,想从一个小偷手上找到手链并不是件难事,东林社在侦查方面的效率可与警局相媲美,能抢先她一步的,必然是在时间上占了先机。
那个人是谁,还用说么。
看看门外,时间刚好入夜。即墨起身,穿上一件纯白色中长款大衣,衬得她皮肤更加白皙通透,身材挺拔修长,她熟练地将乌发扎成马尾,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丢下懵神的孙萌萌,自顾自走出门去。
星空与城市灯火辉映,夜的美就这样被轻易诠释。即墨上了蓝色宝马车后,给一个标注名为“无忧”的人打去电话:“偷东西那人找到了么?”
“找到了。”手机那头的男子道,声音清越,有几丝亢奋。“先我们一步拿走手链的人,是阿K。”
“一定是李景程找他帮忙的,”即墨哂笑,“李景程那么喜欢耍人,手链肯定又回到了他身上。”
“看来有些事,需要我来出马才行了。”男子玩味的音色。
“行啊,他想玩,咱陪他玩玩,随时等我电话。”即墨眼底掠过一抹讽刺,在C市,还没有人敢跟她这么玩儿。
一个小时后,即墨的车停在“夜夜笙”夜总会门前。
夜夜笙是C市有名的夜总会,它的有名处不仅在于它的公主少爷们个个貌美,消费昂贵,档次够高,也在于它的老板,是一个在C市非常牛逼的人物。
刚才无忧以短信方式通知她,李景程进了夜夜笙。
即墨到时,李景程正优雅地坐在吧台前,摇动一杯色泽鲜明的鸡尾酒,感觉有人坐在邻座时,他将眼光侧了过去。
“来杯伏特加。”即墨唇角一勾,向调酒师挤了下眼。
“好嘞!”
李景程从她脸上回过目光,默默盯着手中的鸡尾酒,薄唇轻抿,带着他惯有的漠然,然而他似乎很享受酒液的这种层次感,以至于忽略了身边那个随时会爆炸的危险物。
“李景程,”即墨不轻不重地喊道,话中听不出情绪起伏。
他眼光一顿,转头看来——
“哗——”即墨一杯伏特加泼在他的脸上,毫不觉得用酒泼帅哥的脸,是一件多么惨绝人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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