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尧看向郁问心,张张嘴一时竟不知该怎么称呼她?沉默了片刻才道:“免礼!”随后转头语气恭敬的唤了身旁的郁凡青一声,“郁老!”
“方才委屈殿下了,殿下快请坐。”郁凡青回了礼后,引着太子到屋中坐下,转眼看着孙女对她说:“心儿,殿下时间不多,你赶紧给他看看。”
“好的祖父!”郁问心点头应下,走到贺君尧跟前对他说:“还请殿下把手伸出来。”说话间一直在暗中打量他,发现他除了面上带着一丝病弱的苍白以及靠近了还能嗅到的一丝丝淡淡药香外,整体看上去和常人无异,根本不像是病入膏肓,还剩下一年寿命的人。
“有劳!”贺君尧客气的将右手递过去,看着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微末的期盼,尽管眼前的女子太过年轻,但在听郁老说她看出自己的病情有异时,他还是抱着那一点点期望冒着被宫里那些人发现的危险迫不及待的从暗道来了郁府,只期望她真的能看出点什么来吧?
这么多年来,尽管他失望过无数次了,但只要有一丝可能,他都愿意去尝试,说不定就抓住那一丝丝可能了呢?
郁问心沉下一口气,纤长的手指搭上贺君尧皮肤苍白的手腕,片刻后有些惊异的看了贺君尧一眼,接着皱紧眉头。
一旁的郁凡青看到孙女的神色变化,心里咯噔一声,忙问她,“心儿,如何?”
“祖父别急。”郁问心安抚了祖父一句,然后看向眼前的太子,见他面色平静,半点不见着急担忧,目光微微一动,收敛了心神认真给他把脉。
好一会儿后,郁问心才默默收回手,心里无比懊恼,是她太想当然了,忘记不管是她还是原主,都空有理论却没有实践经验,再加上太子现下没发病,脉象除了有点弱外一切正常。
但想到那日他发病时看到的异状,郁问心又觉得自己肯定没弄错,莫非是要在他发病的时候才能窥见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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