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女斗胆,敢问陛下,明妃娘娘,还有侯夫人,这从轻发落,究竟是怎么额发落好。”卫广生话刚到嘴边。卫清沫却立刻打断了他的话。
这着实把卫广生唬得魂飞魄散,连连呵斥,“你住嘴!你……还不快退下!”
明妃也惊着了,她不知卫清沫是哪儿来的胆子,敢质问皇帝。
皇帝摆了摆手,“无妨。朕召集你们来,还要亲自御审的目的,亦是要问出一个决断来,究竟做何处置,结果你们说了半天,也未给出确切的答案。卫清沫,依你看,应当作何处置?”
“臣女以为,自古便是‘笞杖徒流死’五刑。这其中死罪包含凌迟、斩首,更甚者诛九族,这是重刑。其余四刑是轻刑。陛下,臣女一向只在闺阁中读书绣花儿,不大通晓大宁律,殊不知,这谋害皇嗣原本该是个什么罪?”卫清沫辩论道。
感谢大学老师的科普,以及校园辩论赛,才让她能有理有据!
内侍官恭答,“谋害皇嗣本是死罪。”
一旁主六宫事宜,位同副后的陈贵妃忽然开口:“谋害皇嗣原是死罪,只是卫家姑娘,真的愿意治自己闺中姐妹的死罪吗?”
她俯身作答:“治罪与否,治什么罪,原不是臣女说了算。臣女只是问及大宁律,想知道依法处置是个什么结果。皇后娘娘适才说,臣女与沈鸢儿是闺中姐妹,臣女想说,一个想要毒死闺中姐妹的姐妹,还算得上是姐妹吗?”
陈贵妃反笑,说话间,还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明妃,:好个口齿伶俐的丫头,真真儿是亲姐妹啊。陛下,适才卫二姑娘已说,‘笞杖徒流死’五刑,既已免去死罪,那便是在‘笞杖徒流’这四样里定下一样了。”
皇帝若有所思,一面盘着珠串,一面问:“若是笞杖之刑应是几个数?”
“禀陛下,先帝时期有过宫中贵人为争宠,而谋害皇嗣之事,先帝爷当时定下笞一百,杖五十的数。”
沈氏夫妇脸色骤变,沈夫人一边磕头一边哭:“陛下、娘娘……我家鸢儿身子单薄,是断然经不起笞杖之刑的,这五十板子下去,只怕也是个死啊!求陛下、娘娘开恩!”
“的确,沈姐姐身子单薄,是经不起这笞杖之刑。”卫清沫说,“那么,就只剩下徒刑,和流刑了。”
皇帝抬眼,内侍官立刻会意,说道,“徒刑,应以三岁刑。流刑,流放南疆一年。”
沈氏夫妇面面相觑,左右为难。
皇帝见状,深叹一口气,“父母爱子,朕亦有之。沈氏意图谋害卫氏性命,而误伤公主。朕虽能谅你夫妇年迈,且从前于社稷有功。但朕亦不得不顾及卫家,以及上官家那位被毁了容貌的姑娘。南疆乃是贫苦之地,流刑便罢了。只徒二岁,命其改过,如有再犯,朕必不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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