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弹的？”老王，也就是王子正，看着面前的陈楚生。
“瞎琢磨，瞎琢磨的。”陈楚生只能这样说。
“别当导演了，来弹钢琴吧，你地位肯定比当个导演强。”王子正突然开口说道。
“啊？这个？”陈楚生吓了一跳。
“手法很专业，这个天赋，可惜了，别说什么晚了，你可以自编自弹，才华大于实力也能当钢琴家的。”
“老王？”
“你们导演又不缺人，我们钢琴可是真的缺人。”王子正毫不留情，“放心，我老师你知道不？我能让楚生直接拜他为师。”
张小帅沉默了，那位，可是国宝艺人，八十多岁，人民艺术家，跟着他那确实什么都不用怕了。
“我老师肯定同意，不用你纠结，我不骗你，也别担心没人教你，直接找我师叔教你。”王子正看得出来确实是很急迫。
“咱们钢琴这方面，这么缺人了吗？”张小帅有些惊讶，王子正都能许诺这个，他也没听说过有什么活动之类的啊。
“不是缺人，是后继无人，哎，现在名头吹的响，可是没几个真的能顶上去的。”
“我的实力其实也不是很高吧？”陈楚生缩了下脖子。
“专业级，看得出来是从小有过童子功，还不错，和他们确实是半斤八两，但是，你有天赋，你真的有天赋。”王子正仿佛要吃了陈楚生，“你不是和他们一样专业的训练出来的，而且你的变奏做的很好，很显然是吃透了作品。”
“这些也能听出来吗？”陈楚生有些难以置信。
“有些东西，是藏不住的。”王子正看了陈楚生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
“你怎么想？”张小帅看着陈楚生，他没有那么多想法，非要把对方框死在导演这条路上，而且，王子正想错了，陈楚生是喜欢导演这个职业的。
“我能，都选吗？”陈楚生小心翼翼地问道。
“都选？”张小帅觉得这个答案并不出乎意料，王子正倒是有些惊讶。
“我拜您为师，然后继续拍电影，也学钢琴，怎么样？”陈楚生看着王子正。
王子正沉默了一下，“你要知道，这些都是消耗精力的，也就是说，其实你还是选择导演，对吧？”
“很抱歉，王老师，我还是更喜欢电影，比起音乐，我觉得电影更能构建出我想象中的世界，那种感觉，我想您是知道的。”
“我知道，算了，拜师的事情，先算了，把谱子写出来吧。”王子正摇了摇头。“我给你申请去。”
“好嘞，老师。”陈楚生点了点头便去写稿子去了。
“你们从哪淘来的这人。”王子正抱着肩膀问张小帅。
“每年的招生啊，07级的，大二，不错吧。”张小帅嘴角勾勒出一个微笑。
“今年才大二你就让他帮你干活了？”王子正看着面前的电脑，“又是这种？你又要冲奖？”
“不是我，是他。”张小帅看着屏幕，“这是他的作品。”
“大二？”王子正放下了胳膊，“你确定？”
“我的团队，但是剧本是他写的，主演也是他，我充其量算个摄影师。”
“你们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他才大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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