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我都说了我是打老鼠,你莫非真有见不得人的东西怕被我发现,才这么紧张,是不是?”楚儿自鸣得意,以为洗春心虚,更加确信洗春有秘密。
洗春被楚儿的无耻气得齿冷,转过身一言不发整理榻上乱糟糟的衣裳枕头,待捡起荞麦皮上的钱袋,里头早已空空如也。
“袋子里的钱呢?把银子还给我!”
钱袋里留的那颗碎银是她下个月准备给慈儿买生辰礼物的钱。
“什么钱?我没看见。”楚儿眼神一闪,捂住腰间荷包。
洗春见到她动作,倏地上前,一把扯下她腰间荷包,扯开袋子把里头的东西全倒了出来。
绣花针、咬了半口的金丝蜜饯、三五枚铜板,还有她的一两银子。
洗春忍着恶心把属于她的银粒捻起来,抬头看向楚儿的眼神越来越冷。
“这是什么?”
“这是我的钱,和你有什么关系?”楚儿眼一闪,抬起手想把钱抢回来。
“你的钱?这上面还有我洒的金粉,我现在就去请常姑姑来评理。”洗春冷笑一声把楚儿甩开,提步就往外走。
“你不许去……”
楚儿又气又急,想追出去,却不小心踩上刚才掉在地上的蜡烛,脚一滑,迎面摔了个狗吃屎。
薛敛书房。
薛华真隔着屏风正襟危坐百无聊赖,她的兄长薛敛和太子在屏风外以茶代酒有说有笑。
她手中的帕子都快被她揉烂,屏风外头的二人还没说完场面话。
薛敛道:“殿下,新上任的兵部侍郎连炆是我父昔日好友,昨日我已上门拜访过他,他同意上书陛下,恳请陛下回收兵权。”
“此事要快,北方突厥近来略犯边境,若是大举进攻,是时父皇命七弟出征,再要收回他手中兵权便难如登天。”提起兵权,崇明太子眉目转冷,语气生寒。
连炆?突厥?兵权?好生熟悉的话题。
薛华真眼珠一转,很快想起书中对应的剧情。
原书中崇明太子为了降低肃王对他太子之位的威胁,联合南阳长公主与兵部侍郎连炆陷害肃王,先是构陷肃王私吞军饷,害得肃王府财产充入兵库,接连又冤枉肃王强抢民女、私设影卫意图谋反。
肃王功高震主,在证据证人证言都不充分的情况下,老皇帝仍然把肃王一系下了大狱。肃王申冤无门,狱中自杀之时若岚郡主及时赶到,宣称自己愿意相信他,让他一定要活下去。
到了第二年秋天,突厥大举进犯边关,朝廷无将,百官上书请肃王出征,肃王这才被从天牢中放出来。此后肃王率军出征,大败突厥,占北方为王。等到了老皇帝驾崩,肃王领兵进宫,在崔崇明的登基大典上手刃了崔崇明,又把南阳长公主一系连根拔起,强娶了进宫为妃的李若岚,成了大昭新帝。
薛华真记得书中“自己”的结局,她还没捧上凤印,就被肃王一刀杀了,连带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儿,也在崔崇明的登基大典上被人活活摔死。
是以,她穿书的第一天就告诉自己,绝对不能步“薛华真”的后尘,不能嫁给崔崇明,更不能给他生孩子。
薛华真从剧情中回过神,就听薛敛又道:“殿下,空蝉法师的死有蹊跷,外祖母怀疑有人刻意阻拦婚事。”
“不过死了个老和尚,能阻拦什么婚事?姑祖母她老人家未免太过谨慎。”崇明太子唇角浮起一丝冷笑,仿佛并不把空蝉的死当回事。
薛敛闻言低下头,汗颜道:“外祖母也是怕除夕之夜的祈福仪式出变故。”
按南阳长公主的计划,空蝉法师会在除夕祈福仪式后,指定薛华真与崔崇明为天命之人,并向皇上请旨将二人大婚定在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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