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倾禾骑的是戚怀叙的马,是一匹十分雪白漂亮的白马,
白马第一次被除了戚怀叙以外的人上身,仰起头喷出两道鼻息,脚步也略显暴躁地原地踏了几下。
尤倾禾吓得赶紧抓住了缰绳,眉心凝着紧张,低下头去看马儿身侧的男人。
“它不会突然跑起来吧?”尤倾禾担心地问道。
戚怀叙伸手拍了拍白马的脸,语气严肃:“白雪,听话。”
白马听到他的话立马就安分了。
尤倾禾看到这一幕,神奇赞叹道:“它叫白雪吗?它居然能听懂你说话,好厉害。”
戚怀叙抬起下颌,望向马背上少女皎白的脸,轻笑间声音疏朗低沉:“不会,名字是随便起的,它从小就跟着我,能听懂一些指令很正常。”
尤倾禾长长的睫毛在日光斜照下,在眼下投出阴影,衬得那双杏眼愈发明亮。
“这个名字就很好听,字如马名。”
她笑得开怀,两个梨涡浅浅的,特别有感染力。
戚怀叙眉间的笑意也跟着浓郁起来。
“背挺直,抓住缰绳,两腿夹紧马腹,不要紧张,我先带你慢慢走几圈,等白雪对你熟悉了,再尝试跑一圈。”
戚怀叙就这样牵着白雪,一圈一圈地带着尤倾禾逛起来。
“我记得你家里还有一只萨摩耶是吧?”尤倾禾看着洁白神圣的白马,忽然想到戚怀叙之前给她发过的萨摩耶。
戚怀叙笑了声,他音色低,嗓音低沉而清越,“是,之前在在国外捡的流浪狗,黏上我了,也赶不跑,就养着了。”
“居然是捡的吗?看不出来欸,它现在是不是胖胖的?”
上次见到萨摩耶的照片,尤倾禾就想说了,小狗长得这么敦实呢。
戚怀叙:“是胖了,所以最近在加倍遛它,减肥,医生也说它太胖了不好。”
“那它会不会有意见啊?”
“意见大了,整天拆家,我的拖鞋已经被它咬烂三双了。”
“真的假的,那它牙齿真好。”
戚怀叙笑:“能不好吗?挑食得很,从小到大没吃过几顿狗粮,都吃的生骨肉,天天磨牙。”
“那它真幸运,能遇到你这样的主人。”
“对了,它叫什么名字啊?”
“小白。”
“……”
天地澄净,阳光很好,却并不晒人,偶尔还有凉风吹拂,两人就这样边聊边走地围着马场逛了几圈。
尤倾禾觉得自己可以了,低下头去问,“我现在能不能自己骑着它走走啊?”
戚怀叙应了声好,“慢一点来,不用着急,白雪性子有些烈,你暂时还驾驭不了,先慢慢跑就行。”
他又说了一些驭马的技巧和注意事项,便松开了手,拍拍白雪,“去吧,乖一点,听到没?”
白雪扬起鼻子哼哧一声,表示听到了。
尤倾禾双腿夹了一下马腹,白雪便开始小跑起来。
一阵说不出的快意舒心,她甚至有种想张开双手自由拥抱空气的感觉,幸好理智还在,她要是松手了,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摔到地上去。
白雪平时在马场里也有工作人员骑着跑放风,它已经很久没见过戚怀叙了,今天情绪特别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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