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珩别过脸去,轻咳了声道:“你不是办法很多?”
“那我也有没办法的时候啊。”周念十分坦然地道,“这个时候就得依靠夫君了啊。”
她的话,她的一声声“夫君”都喊到了他的心里。
此刻,他心里觉得熨帖极了。
“嗯。”萧予珩应了声,“你正常去辞行。”
“就这么简单?”周念有些不信,“他不是要拿我们给自己建功绩,肯这么容易放我们走?”
“不妨试试看。”萧予珩静静地看着她,“也许你可以。”
他的语气太过笃定,眼神也太过坚毅。
她竟信了他的话,点头道:“好,我待会儿就去跟王振辞行。”
他们在说话时,子晋此刻已经坐在王振的书房中。
“子护卫,你也知道,像我这种小地方,实在是放不下那么多流民。”王振陪着笑脸道,“你看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脸上陪着笑,眼里却满是不屑。
若非忌惮子晋武功高强,他也不会如此卑躬屈膝。
那卫王都死了,他身边的护卫还有什么可惧怕?
“不是号称青天?”子晋冷笑,“如今朝廷的拨款就快要下来,你还是让流民进来。”
说完,他顿了顿:“你可知,你迎进府的,是什么人?”
王振一惊,他只知道是救了他女儿的流民。
难道那一家子还有别的身份?
“他们其实是大皇子的人。”子晋在他耳边道,“大皇子你也知道,喜欢听话的人,他们这次跟着流民混入城中,就是为了提前看看城主你,是不是听话,能给他一个清明的西海城,让人看到他的功绩,这收留流民,就是功绩,不是吗?”
王振怔住,那一家子竟是大皇子的人?
见他不信,子晋又拿出个令牌道:“这是从他们家那个病殃殃的公子身上拿到的,你自己看看。”
王振将令牌拿起来看了眼,果真是大皇子府上的令牌。
这么多年,他一直是见令牌行事,错不了。
只是,没想到大皇子对他还是不信任,竟还拍了人提前来查探。
“子护卫,这件事我也不能信啊。”王振笑了笑,直起身子,“谁知道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令牌。”
“信不信由你。”子晋起身,用令牌拍了拍他的肩,“大皇子那边,可是紧赶着要来和谈,若是他到来时,你还没安排好一切,就等着被他就地免职!”
王振琢磨片刻,看着子晋片刻,问道:“子护卫,如今难不成是替大皇子办事?”
子晋神秘莫测地一笑,转身从窗户闪身而出,瞬间就消失了。
看着他消失的方向,王振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里距离上京太远,他若是派人去打听消息,一来一回的时日,只怕大皇子已经到了。
他思虑再三,坐在自己的书房里,一时拿不定主意。
这时,护卫突然在外面禀报:“城主,昨天您收留的那个女子,求见您。”
王振想着,不如就见见她,也可以试探虚实。
周念被带来时,他正坐在案几后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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