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谐目瞪口呆的看了看第一个杀进阵列的黑汉,他连忙扭头扫了一眼周围,三千人的阵列,在遭遇骑兵冲锋就已经混乱起来。
而对面却仅仅只有几百人,看到这一幕,他的牙都要咬碎了。
这些人穿着幽州的军装,武器跟他们一样,战斗力居然比白马义从还要强悍,他们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
将领们压根不是张飞赵云的一合之敌,一个照面就能将对方斩下马来,将领被杀,军心涣散,田谐想了一下,咬紧牙关,转身带着亲卫借着着混乱的战场,朝军营外面逃去。
这些人从哪里来,他不想了,也不敢想了。
现在,他只想逃。
而另一边,趁着公孙钰和军营里的士兵纠缠的空隙,公孙瓒集齐了大部分白马义从,朝着他们的方向杀去。
白马义从作为他的亲兵,没有陷入很乱,很容易就召集到一起。
面对这混乱的军营,公孙瓒也没想着逃,他一定要把袭击他们的那帮人解决了。
在过去的路上,公孙瓒他们也在休整军营,一路上,数千白马义从冲锋,将哗变的士兵们惊醒,成建制的骑兵将厮杀的士兵冲散,迫使他们恢复理智。
等公孙瓒赶到的时候,公孙钰已经带兵冲散了挡在面前的步卒军阵,正要朝着公孙瓒的方向赶去。
然而,远处奔腾的马蹄声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数千白马义从赶来,迅速稳定了局势。
公孙瓒来到战场之后,就看到了人群里面的公孙钰,看到他的那一刻,公孙瓒什么都明白了,他手握马鞭,指着公孙钰,“逆子,这都是你干的?”
公孙钰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父亲,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快就来了,真让我意外。”说完,他从亲兵手上拿出一个包裹,朝公孙瓒的方向扔过去。
唯恐他扔过来的东西有诈,公孙瓒勒令战马后退。
包裹砸在地上,滚了几圈,露出了真面貌,那赫然是一颗经过处理的人头,依稀可以认得出他的面貌。
看到人头的瞬间,公孙瓒气的浑身发抖,目眦欲裂的瞪着公孙瓒,“混账,你竟然杀死了你大哥!”
公孙钰冷哼一声,怒吼道,“杀人者人恒杀之,我不过是为了自保,父亲,我立下大功,你居然让大哥带兵马来杀我!”
“敢问,杀乌桓人有错吗?”
“逆子,信口雌黄,颠倒黑白,我何时命令你大哥杀你!”公孙瓒心里一惊,脸色铁青。
然而,苏铭从怀里掏出一道虎符,举过头顶,“这道虎符,是你给他的吧,没有虎符,他如何能调动兵马来围杀我?”
“我长途奔袭,击败乌桓大单于,手下的兄弟死里逃生,结果没死在乌桓人手上,却差点死在自家人手里,你们不觉得可笑吗?”
此刻,周围一片寂静,大家看着公孙钰手上的虎符,听完他的话,目光中露出惊讶和犹豫,还有这事?
原本,夜袭自家大营,公孙钰肯定是理亏,而现在,大家不这么认为了。
别的能作假,可虎符做不了假,没这玩意无法调动兵马。
这时候,人们都把目光投向公孙瓒,想听听他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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